“玉石是你的手筆?果然,除了你誰能將武家的那頭小狐貍拉下水。”趙元陽一雙眼睛看著朱拂曉,目光里露出一抹詫異:“可惜,我卻沒有多少錢財,我一個天魔,要那凡俗之中的錢財作甚。”
“缺錢啊。”朱拂曉深吸一口氣:“你可能誘惑那公輸子,不惜一切代價,耗盡公輸家所有錢財去購買玉石?”
“若是平日,我或許奈何不得那公輸子,但現在……這廝已經狗急跳墻,公輸家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公輸子已經決定孤注一擲,為公輸家搏出一條路來。現在諸子百家、各大世家都在收集玉石,呵呵……我倒是有八分把握將公輸子給蠱惑了。”
趙元陽道。
“去辦吧。”朱拂曉吩咐了句。
“那突破的事情?”趙元陽看向朱拂曉。
“你的修為還差了點,想要凝聚法則本源,晉級真魔業位,積攢的天魔不夠。”朱拂曉搖了搖頭:“度化公輸子,或許可以有機會叫你開辟天魔界。”
“我去也。道君若有吩咐,只管在有生靈的地方呼喚我一聲就是了。”趙元陽一笑,只見宇文谷眼中的黑光消失無蹤。
“我怎么在這里?”我不是在那邊參加文會嗎?”宇文谷忽然醒來,瞪大眼睛盯著朱拂曉,目光里滿是懵逼。
“宇文兄利欲熏心,還是吃齋養心,放下功名利祿一段時日的好。”朱拂曉看向宇文谷,眼神中滿是打趣。
“你不是我,不知道我的難處。我家中兄弟姐妹十八個,我是最不受重視的。再加上我母親乃是侍妾出身,整日里被族人欺負,受大娘等人折磨,母親還等著我建功立業脫離苦海呢。”宇文谷搖了搖頭:“怪哉,我怎么會在這里?”
“之前就見你暈暈乎乎的進來了,進入屋子后一言不發,問你話你也不說。”朱拂曉搖頭,低下頭繼續看書。
宇文谷苦笑:“看來近些日子是太忙了,我也確實該放松心神了。”
稷下學宮
公輸子站在宮闕內,能量所化的身軀在不斷閃爍。
“神明?這世上當真有神明嗎?信仰是我的根基,公輸家弟子是我的根基,決不能散去。必須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公輸家弟子保存下來。”
“利益!利益!想要將人留下來,就要靠利益。”公輸子聲音里充滿了凝重:“日后想辦法壟斷玉石,將符文烙印入玉石內,使得玉石具備不可思議的力量……。”
“到那時公輸家依舊還是公輸家。”公輸子的眼光越來越亮:“不錯,將那符文烙印入玉石內,使得玉石獲得了不可思議的力量,到那時我公輸家自然會重獲新生。到那時,只怕是諸子百家皆要以我公輸家為首。”
公輸子沒有注意到,自己內心中一道陰暗的念頭潛伏,一朵黑色的蓮花緩緩綻放,那黑色蓮花不斷放大著公輸盤的情緒波動,將公輸盤體內的負面情緒無邊放大。
“朱拂曉還是小家子氣了。公輸家既然要被打散,何不成全了我?若是將所有公輸家弟子度化,成為我魔門的弟子……”趙元陽在公輸子的體內嘿嘿大笑,聲音里充滿了奇奇怪怪的怪異:
“有趣!著實是有趣的很。這公輸子一定要拉入魔家,成為我魔家的一份子。”
如今公輸家弟子俱都是人心惶惶,倒是給了他可乘之機。
秦王府
武曌打開手中文書,眼神里露出一抹思索,半響過后才道:“三伯。”
“老奴在。”天人境界的老朽猶若是幽靈般,自角落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