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門童引路,一路徑直來到牛夫子閉關隱居之地,朱拂曉嘴角翹起一抹笑意:“弟子姜重寰,前來拜見夫子。”
“你小子還來和我客氣作甚?”牛夫子打開門迎了出去,在門童震驚的沒觀眾,將其迎了進去。
門童站在牛夫子院外,看著被牛夫子親自接入書院的朱拂曉,整個人不由得呆愣在那里,一時間只覺得大腦轟鳴,目光中滿是不敢置信、不可思議之色。
“他是何人?有何德何能叫圣人親自出門迎接?”門童只覺得大腦轟鳴:“遇見大人物了!遇見了一個大人物!”
“你想要見我,直接施展手段進來就是,又何必經過大門?太惹眼了。”牛夫子沒好氣的道。
“先生如今身份地位不同尋常,第一次登門拜見,若是胡亂進來,卻是不好。”朱拂曉笑了笑。
“你呀,也不是一個遵守規矩的人,現在還和我談規矩?”牛夫子嗤笑,然后給朱拂曉煮了一壺茶水:“你來稷下學宮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見到朱拂曉想要開口,牛夫子已經提前堵住了對方的話:“別說是請教學問的,不但我不敢指點你,只怕普天下沒有人能指點你。”
朱拂曉嘴角翹起:“確實是有要事相求。”
朱拂曉從牛夫子這里離開,已經是半夜,才走出大門,就見那門童提著燈籠站在黑暗中,此時翹首以盼面色忐忑的左右瞭望。
“你在找誰?”朱拂曉心頭念動,已經知曉書童心中的擔憂。
“小的見過先生。今日小的多有得罪,還請先生見諒。”書童雙膝一軟就要下跪。
“莫要這般,小哥職責所在,在下亦能理解。”朱拂曉拍了拍書童肩膀:“快去回去吧,如今倒春寒,也是難受的很。”
掃過稷下學院前依舊排著的長長隊伍,說完話朱拂曉人已經消失在了稷下學院的門前。
朱拂曉在稷下學宮開始讀書,那杜伏威卻開始張羅著賣酒的事情。
他平日里錦衣玉食習慣了,卻是吃不得苦。朝廷雖然給他俸祿餉銀,但與杜伏威的手腳比起來,卻是差得遠了。
轉眼便是一個月過去,那杜伏威的酒樓已經準備好,就連竹葉青也已經釀了出來。
“你說咱們想要賣酒,該怎么賣才能賣得好賣得快?”杜伏威看向李密。
李密愁眉不展,他現在到處尋找李白的蹤影,但李白就像一只耗子天天到處亂竄,他又能怎么辦?
“隨便去請哪位王子皇孫來喝酒,名聲不是傳出去了?”李密想都不想的道了句。
杜伏威聞言搖了搖頭:“李淵如今被宇文成都重創,哪里還能喝酒?李世民與李建成也不會來喝酒。我倒是想請那些權貴,但我身為特殊,這些人和我撇清關系還來不及,哪里會來吃酒?”
李密沉吟半響,過了一才道:“你說道君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嗯?”杜伏威聞言一愣:“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道君的脾氣你還了解,心狠手辣、面冷心黑、殺人如麻、絕不肯吃半點虧的主,現在被各大世家奪取了清河底蘊,楊廣更是被李元霸給錘死,你覺得他能咽下這口氣?以你當年對他的了解,他能咽下這口氣嗎?”李密道了句。
杜伏威聞言一愣,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