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伏威滿意的點點頭,來到了李白身前,踢了踢李白的身子:“小子,死了沒有?翟家的事情你也敢攙和,真是不知所謂。”
“哼,閣下仗勢欺人,非豪杰所為。日后待我修為突破,再去與閣下討教。”李白躺在地上,卻是不肯認慫。
杜伏威腳掌一踢,將李白挑起,然后抓住其腰帶,掃過堂中眾人大笑著向屋子外走去。
“杜伏威,日后我翟家自然會找回場子,今日恥辱翟家必定百倍奉還。”翟家家主看著杜伏威遠去的背影,不由得呲目欲裂。
杜伏威搖了搖頭,漫不經心的晃悠著李白,只將李白晃悠的口中吐血三升,然后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遠處秦王府
李世民面露不解之色:“他怎么敢。”
武曌沉吟,許久后才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翟家卷軸被克制住。”
這話意有所指。
“你是說?”李世民心頭電轉,一道念頭自腦海中升起:“莫不是道君回來了?”
“否則杜伏威哪來的膽子,也敢如此欺辱人?”李世民面色變了變。
一場爭斗與翟家化作廢墟落下帷幕,但所有人都知道,事情還沒有停止。
翟家數百年底蘊,豈會如此輕易的被人給拿捏住?
翟家的報復就在后面。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杜伏威拎著李白,然后上了一輛豪華馬車,一個做車夫打扮的斗笠人,趕著馬車離去。
馬車消失在了滾滾人潮之中,李密沒好氣的道:“你下手忒重了。這可是我李家的新一代天驕,寄托著我李家數代人的夙愿,要是被你打死,老子和你沒完。”
“呵呵,有道君在,就算將他分尸千萬塊,也能復活。”杜伏威不以為意,一雙眼睛看向面色稍霽的朱拂曉:“道君可還滿意?”
“還是下手太清,你應該斬了那翟家的狗東西。”朱拂曉將手中的一疊紙扔在了馬車中:
“欺男霸女逼良為娼,設置賭場,簡直是罄竹難書。”朱拂曉深吸一口氣:
“有此輩子孫,實在是有辱我的名聲。”
“道君已經千秋不死,要那不孝子嗣作甚?”李密恭維了句:“你看看下屬,五百年來瀟瀟灑灑,豈不是好過?”
翟家大院內
翟家家主深吸一口氣,看著在旁邊角落中瑟瑟發抖的仆役,怒吼道:“去,給李靖將軍與秦王送信,請他們過府一述。此事我翟家絕不善罷甘休。”
鐵器司
秦小花看著那沖天氣機,還有站在一旁的袁老伯,眼神中露出一抹莫名之色:
“想不到堂堂翟家數百年世家,竟然淪落到這般地步,實在是可惜。”
“是很可惜。”袁老伯道:“咱們好歹與那翟家祖上是一個血統,要不然老奴上前去……。”
“不必。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不還是有將軍府嗎?還有秦王府嗎?”秦小花搖了搖頭,眼神里露出一抹感慨:“我只是惋惜,那卷軸用一道少一道,翟家竟然平白糟蹋了寶物,實在是可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