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除了他,還能有誰能號令李靖?我之前還奇怪那杜伏威怎么長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去翟家掠虎須,而且還叫那翟家的神器是失去效果。普天之下,怕是唯有了他了。”李秀寧猛然向著皇宮外走去:
“五百年了!五百年了!你終于又出現了!你終于又出現了。”
此時此刻,天下各大世家摸不著頭腦,大家搞不清秦瓊的腦回路。
家中有長輩,五百年前活下來老祖的,或許心中有所推測,但終究是不敢確定。
此時天下各大世家心中疑竇無數,一雙雙眼睛看向秦瓊府邸方向,眼神里滿是驚疑不定。
秦家
此時秦家后輩看著去而復返的老祖,還有那跟在老祖身邊的青年,不由得心中愕然,但卻也不敢上前詢問,只是自做自的事情。
“老祖。”那得了秦瓊交代的青年正在堂中悲切,此時聽聞消息奔跑出來,遙遙的看見秦瓊,不由得聲情并茂的喊了一嗓子。
“老祖宗,你怎么回來了?莫不是改主意了?您老人家是金貴之體,那杜伏威不過是一個戰敗的喪家之犬罷了,如何與您相提并論?”青年面色激動的撲了過來。
“狗兒休得胡言亂語,貴人當面不可沖撞。”秦瓊訓斥一聲。
然后看向朱拂曉,恭敬的道:“此人乃是我秦家最杰出的晚輩,得我秦家真傳。”
然后看向那青年,呵斥一聲:“狗兒,還不速速上前跪下見禮。”
狗兒聞言一愣,看著朱拂曉那稚嫩的面孔,一時間竟然不由得驚呆了,目光中充滿了愕然之色:“老祖,您……您……您莫不是得了失心瘋?”
看朱拂曉的年紀,比自己還要小十歲,怎么叫自己去給他行禮?
“速速行禮。”秦瓊面色一變,臉上笑容消失,訓斥了一聲。
秦茍聞言連忙跪倒在地,對著朱拂曉恭敬叩首:“見過大人。”
秦瓊道:“此子喚作:秦茍。其母親乃是荀子后人。當年起名之時,乃是荀子所賜,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為根,起了這秦茍的名字。”
朱拂曉聞言點點頭,眼神里露出一抹笑意:“是個不錯的青年。”
“道君且隨我來。”秦瓊沒有理會跪倒在地的秦茍,而是將朱拂曉請入了后院的宗祠內。
看著一行人遠去的背影,再看看秦瓊那卑躬屈膝的神態,秦茍不由得愣住了:就算當朝天子,也不可能叫自家老祖有這般姿態吧?
“道君?道君!!!”秦茍聽著秦瓊對朱拂曉的稱呼,不由得如遭雷擊,聲音里滿是不敢置信,一時間呆愣當場。
秦家宗祠的密室內
一座完全由寒冰雕琢的密室,密室內燈火長明寒氣繚繞。
一個朱紅色的棺木,擺放在祭臺中央。
“道君。”秦瓊來到棺木前,面色悲切的道了句。
朱拂曉面色嚴肅,眼神難看的來到了棺木前,他已經感受到了棺木內的氣機。
“當年朱丹遭受重創瀕死垂危,在下暗中將朱丹帶了回來,然后以龍珠吊住其性命,將其冰封在此地。”秦瓊無奈道:
“當年為了封印秘境,下屬已經遭受重創,被那魔獸傷了根本,已經是強弩之末,無法戰勝對手。”
說到這里秦瓊苦笑著道:“所以朱丹的仇,在下無法親自去報,只能將其冰封此地。下屬自我封印與這冰窖內,陪伴朱丹三百載。也是前段時間道君出世的氣機方才將我驚醒。”
朱拂曉伸出手掌,緩緩推開了棺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