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青在專注的忽悠小姐姐,高小柔在認真的被忽悠,你就別管是不是故意配合,總而言之兩個人現在看上去就很和諧。
但和諧總是會被打破,就好像現在一樣,好端端的就有人一腳踹開了客棧的門。
進來的是一個光頭絡腮胡子,攤露自己胸膛一撮護心毛的存在。
別的不用看,你就看他臉上的刀疤,都能猜到這位絕對不是一般人,更不用說他肩膀上扛著一把屠龍……一把寬厚的大刀。
那刀身有著特殊的暗紅色,那玩意兒絕對是飲了不知道多少血才能養出來的顏色。
怎么形容呢?如果你認識那種老屠夫,就是手藝特別好的,一把殺豬刀可以用上好多年的那種。
你就可以見到那種特殊的血色,那玩意兒洗都洗不掉,有種電鍍上色的感覺。
那是不知道殺了多少豬,養出來的刀。
從有些角度來說,那樣的刀也算是養出了一點點的靈了,如果落在修者的手里,稍加祭煉就是一柄不錯的法器。
而這個光頭佬兒手里的大刀,應該已經是祭煉過的,也就是說這位是獵妖師,不是那種掛名的獵妖師。
而是真有本事的獵妖師。
這光頭一臉的兇悍,進了門后,小二都有點腿肚子發軟,這事兒是人之常情,就好像你看到一個彪形大漢,還帶著刀疤出現在你勉強的時候,你也會下意識的緊張一個道理。
有些小心的招呼之后,那光頭大漢先是環顧了一周,之后才挑了個相對清靜的地方
“一碗白水面!”
甕聲甕氣的聲音,雖然是刻意的壓低了嗓子,但那聲音還是傳遍了整個客棧。
本來這就不是個什么了不得的事兒,行走江湖不能吃白水面嗎?
刀口舔血就非要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嗎?
就沒這個規矩對不對?
可有句話說的好,有些人啊就喜歡找不自在,就好像靠著西邊的那一桌兒吃飯的那兩個人。
那也是兩個走江湖的人,用的呢則是劍,別問葉長青是怎知道的,劍就特么在手邊放著,他又不是瞎子。
說起來整個客棧也就這兩個人身上的血腥氣最是濃郁。
這兩人聽到了這話,齊齊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當時就動了歪心思了。
兩人自然是行走江湖慣常的人了,自然能認的出那一柄刀應該是法器無疑了。
就這么說,法器的價值還是很高的,要是能得了那把刀,賣掉后兄弟兩個就算是發財了,三五年之內那都是可以肆無忌憚的逍遙快活的。
至于魁梧大漢?面帶刀疤?
不好意思啊,這樣的人兄弟兩殺了沒有上百也差不了多少了,行走江湖那個不是一聲的肌肉疙瘩,有個雞兒用?
還不是一劍刺過去,擋不住就得死?
這樣想著兩兄弟站了起來,朝著那邊走了過去,到了桌子前兩兄弟里留著胡須的那個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