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寒的聲音冰冷,“拖出去!”
“是!”
凌夏馬上就要被拖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身體的潛能被突然激發,還是怎么回事,凌夏居然掙脫了保鏢。
以極其刁鉆的身形掙脫的。
而且還直接一揚手,之前拖著她,要她離開的保鏢,就被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砸在了房間的墻壁上。
凌夏直接就愣住了。
她什么時候變成力大無窮的大力士了?
這個時候司北寒直接沖了過來。
激動的一把抓住凌夏,“說,你剛才是怎么回事?”
“那些招式是誰教給你的?你從哪里學來的!”
這個時候的司北寒太激動了。
他抓著凌夏的手很用力,整個人都有些嚇人。
剛才因為得知司北寒抓了張姨,又看到張姨被卸了胳膊肘,氣的不行的凌夏。
她的氣勢弱了下來。
愣愣的問,“什么?哪一招啊?”
司北寒看向剛從地上爬起的保鏢,“你從他手上掙脫,把他掀飛的動作?”
凌夏,“我不知道啊。”
司北寒的臉色更加嚇人了,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凌夏小心翼翼的扭著手腕,“疼…”
司北寒松開她的手腕。
還渾身冰冷煞氣的在那站著,就那么看著凌夏,一句話也不說。
凌夏輕輕揉著手腕,“司先生,那個,我們之間有什么恩怨自己解決。”
“你先讓我帶走張姨……”
司北寒冷聲打斷,“呵,張姨!”
他命令保鏢,“把她的胳膊再卸下來一條!”
凌夏趕緊看向準備動手的保鏢,“不可以!”
可并沒有鳥用。
保鏢的手只是輕輕一拉,張姨的另一條手臂又被卸了下來,脫臼了。
而且是絕對會讓張姨感覺到疼痛的脫臼。
于是張姨殺豬般的嚎叫再次響起,“啊!……”
因為太過疼痛,她本身又是一個病人。
承受不住這樣接連的疼痛,張姨昏死過去。
司北寒吩咐,“弄醒,繼續!”
今天他一定要撬開這個張姨的嘴,一定要知道面前的女人到底和他的小猴子有沒有關系?
保鏢領命,“是!”
直接舀了盆冰水,直接潑向張姨。
張姨被澆醒。
司北寒冰冷駭人的眸子看著她,“說,還是死!”
凌夏看著這一幕,也顧不上害怕司北寒了。
“你個混蛋,有什么事沖著我來!”
“張姨她身體不好,你這樣她真的會死……”
司北寒冷冷的笑著,“那又如何?”
凌夏震驚。
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見到司北寒的殺伐。
而且她感覺的到,司北寒是真的會殺了張姨的。
張姨也感覺到了。
她嚇得不行,快要魂不附體了。
可是她還存著一絲僥幸,希望凌夏能救下她性命。
“司先生,你說的那些我真的不知道。”
“夏夏就是凌家放在鄉下的私生女,是我一小撫養長大,待她比親生的還要親……”
司北寒瞇眸,“你這是在找死!”
他泛著蕭殺的眸子看向保鏢,“留著一口氣就好。”
保鏢立即就又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