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哭的不行,“夏夏,這件事也不能怪你,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司先生居然……”
“哎,他居然會覺得你不是凌夏!”
張姨蒼老的手抓住凌夏的手,緊緊的握著。
就那么看著凌夏,“你是我一小看著長大,怎么可能會有錯?你就是夏夏啊!”
說著,她開始跟凌夏道歉,“夏夏,對不起,剛才實在是太疼了,我撐不住,才說了違心話。”
“我告訴司先生你不是凌夏,是我撿回來的。”
“可其實根本就是司先生嚴刑招供,屈打成招……”
說完所有之后。
張姨就那么繼續哭著,看著凌夏說著,“夏夏,司先生要是說什么,你也別跟他頂撞。”
“他說張姨是壞人,居心不良,那我就是壞人。”
“張姨這一把老骨頭,都快死了,再不想被抓去折磨了……”
凌夏跟張姨保證,“不會了,司北寒已經答應不會再找你麻煩,他說到就一定會做到。”
張姨還是害怕,“希望吧,我是真的怕了。”
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
張姨看著凌夏,“夏夏,司先生是不是還在記恨你五年前做下的事情啊?”
“所以他現在一定在想著什么主意,打算以后好好的對付你,讓你生不如死。”
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極大。
張姨又抓住了凌夏的手,“夏夏,你趕緊離開吧,離開江城,再也不要回來!”
凌夏沒有答應。
她留在醫院病房里陪著張姨,安撫著張姨的情緒。
這天晚上又留在醫院守了張姨一夜,照顧她一夜,到第二天早上凌夏才離開。
然后在凌夏離開以后,并沒有過多久,張姨的兒子找到醫院,來看望張姨的情況。
張姨憤憤的罵著,“該死的,老娘快被折磨死了!”
“那個死丫頭,居然看著我被折磨,快要被人活埋了,才想辦法救下我。”
“我想著讓她離開江城,以后再也不要回來,這樣還能繼續從她手上拿錢。”
“而且她走了,我還能從凌家大小姐那得到一筆錢……”
張彪一聽到錢,眼睛立即亮了起來,“她答應了沒有?”
張姨氣的不行,“沒有!”
這下子張彪也氣的不行,跟著張姨一起,對司北寒和凌夏罵罵咧咧了起來。
母子兩人罵了足有半個多小時,罵的口干舌燥了,才終于停下。
張彪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之后給張姨倒了一杯水遞過去,“媽,你被抓去用刑,什么都沒說吧?”
張姨,“……”
張彪立即意識到了答案,“你都說了!”
張姨,“說是說了,不過我在那蠢丫頭面前又補救回來了,她應該會相信。”
張彪松了口氣,“那就好。”
“我還指望著你能繼續從她手上拿錢呢,她要是知道了自己不是凌夏,怎么可能還給錢!”
張姨笑的奸詐,“我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
砰的一聲,病房門被人暴力的一把打開。
看到來人,張姨嚇得臉都表白了。
張彪卻并不認識,豪橫的闖進來的男人,“喂,你是干什么的啊?”
張姨伸手拽張彪,很小聲,嚇得聲音都發抖的說道,“彪子,別說話。”
張彪沒聽清楚。
但是他感覺到張姨對來人的恐懼了。
然后他混跡賭場多年,見過那么多人,也感覺出了來人身上散發出的陰狠氣息。
很嚇人,就像是來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