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振東的臉色變了又變。
他忍著怒氣,看著司北寒出聲說道,“你是夏夏的丈夫,我稱呼你司總不太好吧?”
“怎么說夏夏也是我的女兒,你就是我的女婿……”
司北寒冷聲打斷,“剛才我似乎聽到有人在逼我的妻子離開江城?”
凌振東,“……”
司北寒伸手牽住凌夏的手。
冰冷的眸子就那么看著凌振東,“我的妻子沒有任何人能趕她離開。”
“另外……”
那雙漆黑,淬著寒冰的眸子更加的冰冷。
身上的低氣壓凜冽。
就那么看著凌振東,司北寒繼續的說道,“夏夏確實是替嫁給我的。”
“但當初如果不是她,我根本就不會答應和你們凌家的婚事。”
“你那個女兒叫什么妖的,長得太丑,現在的鼻子也還是歪著的吧?”
林芳聽到這話快要氣死了。
可因為對方是司北寒,她什么都不敢說。
一直在樓上關注著樓下一切的凌曼妖,比林芳還要生氣,差點被氣的吐血。
凌振東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被人直接這么貶低自己的女兒,他也很生氣。
不過……
他看著司北寒緊握住的凌夏的手。
“北寒,你和夏夏的感情很好吧?”
“嗯!”
司北寒點頭。
就那么看著凌振東,“和你有什么關系?”
凌振東,“……”
即使被堵的說不出話來,他還是想要說些什么的。
但是司北寒根本就沒給他機會。
繼續冰冷的出聲說道,“就憑你那么對待夏夏,她就沒有你這個父親!”
凌振東,“可她終究是我的女兒……”
司北寒打斷,“未必!”
說完,他直接帶著凌夏離開了。
等帶著凌夏坐上他的車子,司北寒看向凌夏的手,“給我吧,我讓人去化驗。”
凌夏手中握著的是一根頭發。
這就是她今天會過來凌家的原因。
凌夏也想要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凌振東的女兒?
其實對于凌夏來說,拿到凌曼妖的頭發更容易得多。
但她今天走這一趟。
甚至要冒著差點被凌振東打耳光的風險拿到頭發。
是因為凌夏知道,凌曼妖未必是凌振東的女兒!
所以她和凌曼妖做鑒定并沒有用。
此時。
凌夏并沒有將手上的頭發交給司北寒。
她出聲說道,“關于我是不是凌夏的事情,司北寒,我想自己查。”
司北寒答應了,“好。”
這天的下午。
凌夏帶著凌振東的頭發去了家咖啡廳。
包廂里,戴著金絲框眼鏡的儒雅男人正在等著凌夏。
看到凌夏走進來,他勾起唇角溫柔的笑了,“夏夏,你晚了五分鐘。”
“嗯,路上有些堵。”
凌夏說著,在男人的對面坐了下來。
和男人隨便閑聊了幾句。
凌夏拿出凌振東的頭發,“小憂子,我想讓你幫我做個親子鑒定。”
何憂并沒有多問,直接就應下了。
接過凌夏用透明塑料袋裝好的頭發。
告訴凌夏的出聲,“最多三天,我給你結果。”
凌夏勾唇笑了,“好。”
眼前這個坐在她對面的男人名叫何憂,是凌夏在M國認識的。
那是凌夏帶著五個寶貝逃到M國的第一年。
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