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并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所以明月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揪住男人抱了女人的問題不放,這個留著以后再算賬。
但是眼下暗戳戳的教訓這個男人還是要的,比如:她現在不可能給他解除禁制。
即使他說了她想聽的話也不行!
但怎么不給男人解除呢?
明月想了想,很快的就有了主意。
她看著男人,就那么眼睛晶亮的說道,“安平,我有一個禮物要送給你,對我很重要的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
季溟現在并不關心什么禮物。
他森森的盯著明月,“我現在只想要你!”
明月的臉紅。
季溟繼續的出聲,“所以現在就給我解除禁制!”
他還威脅明月,“除非你是不想要做我的女人,不想被我碰,那你現在就可以下車離開了,也別再說是我拋棄你……”
這怎么能行呢?
明月立即就被威脅到了。
根本就不等季安平把話說完,就直接出手,一下子解除了對季溟的禁制。
并且看到禁制的男人,心中的想法更甚,而且當然是要立即就吃肉了。
他急切的親吻著。
然后總是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攪局。
“砰砰砰!”
車窗被人敲響。
季溟皺眉,就在猶豫著要不要理會,或者直接出聲趕走外面礙事的,沒有一點眼力勁的人的時候。
外面敲窗戶的人,也就是埃爾法出聲說道,“明月,是你在里面嗎?”
“我剛才聽到管家說你一個人出來了,我不放心,特意出來看看……”
聽到埃爾法的聲音,季溟渾身立即冰寒的可怕,就那么彌漫著駭人的冷氣。
他用自己的西裝外套將明月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然后將明月撈起來,就那么讓明月躺在他的懷里。
季溟降下來車窗玻璃。
看著車窗外正在說話的埃爾法,冷冷的出聲說道,“我的女人,什么時候輪到一個外人來擔心安全了?”
埃爾法皺眉。
他看向了車窗里。
看到了明月之前被季溟撕爛掉的外套。
明月發絲的凌亂,還有被季溟緊緊包裹住的樣子。
而且他還聞到了車廂里異樣的味道。
一切顯而易見!
埃爾法應該要離開的,但是他不放心明月,擔心明月是被逼迫的。
雖然此刻他的心已經知道真相,已經疼痛的不行了,但他還是讓自己詢問的說道,“明月,你沒事吧?”
“如果是他逼迫的你,你不用害怕,我……”
埃爾法的話并沒有說完,就直接被打斷了。
明月從季溟的懷抱中抬起頭來,“埃爾法,我沒有被逼迫,這是我男人。”
“那個什么,他就是突然從帝都過來找我了……”
后面的話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明月尷尬的不行,臉頰更加紅的不行,恨不得想要找個地洞鉆下去才好。
這個時候。
季溟很大男人的一把將明月又給壓到了懷里,緊緊的抱著,“你跟他有什么好解釋的?”
這么森冷的詢問著。
季溟漆黑的眸子對上埃爾法那一雙淡紫色的眼眸,挑釁的勾唇,那樣的邪魅。
他告訴埃爾法的說道,“我們正在干什么?只要你眼睛不瞎,應該都能看的出來!”
“對于打擾我的人,如果不是此刻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