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那么的嚇人了。
長出了紅紅的新肉,會有些癢癢。
這天的晚上。
吃過晚飯,洗過澡,準備休息的時候。
司北寒又拿過來了藥膏,要親自給凌夏上藥。
凌夏也不羞恥,就那么大大方方的掀開了自己的衣服,后來覺得太麻煩,干脆整個都脫掉了!
司北寒看的眼睛都直了。
凌夏還催促他,“愣著干嘛呢?趕緊啊!”
司北寒,“嗯!”
他應了一聲。
這一聲極其的沙啞,暗沉。
凌夏聽得出來,這個男人又……
她勾唇偷偷的笑了下,仿佛對一切都沒有察覺。
就那么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基本上都快要好了的疤痕,跟司北寒討論的說道,“還別說,月亮還真不愧是神醫啊。”
“三天前的時候,我身上的鞭痕還那么的嚇人,皮開肉綻的厲害,但是你看看現在哪里還看得出。”
“只是三天就愈合,長出了新肉,她的這藥膏還真是厲害!”
司北寒,“嗯!”
他這個時候已經走了過來。
就那么的坐到床上,坐在了凌夏身邊。
一雙郁黑的眸子簇著旺盛的火苗,緊緊的看著眼前的盛景。
與此同時的,他擰開了手上的藥瓶,修長好看的食指挖出了點藥膏出來,就那么的落在了凌夏的身上。
那里原本是鞭痕。
以前涂藥的時候會有點疼。
可是此刻,除了酥酥麻麻的,跟過著電流一樣,已經再也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了!
凌夏能清楚的感覺到男人修長的鋼琴手沾染著藥膏,就那么順著她的鞭痕劃過,癢癢的,酥酥麻麻的。
直接就癢和麻到了她的心里。
她有些受不了!
就那么一下子抓住了司北寒的大手。
然后紅著比春光還要嬌艷動人的容貌看向司北寒,一把拿過了他手中的藥膏,“那個,這次就不勞煩老公了。”
“我覺得還是我自己涂好了!”
這么的說著,凌夏轉過了身去。
臉頰依舊那么紅的不行,心臟也不知道是生病了還是怎么回事,根本就不受控制的砰砰砰的狂跳著。
凌夏在心中暗罵自己沒用,“都已經老夫老妻了,而且不是你自己想要逗弄下這個總是假正經的唐僧的么?”
“這還沒怎么樣呢,怎么就先潰不成軍了?”
這么的想著,凌夏懊惱的嘆了口氣,“哎……”
然后心中嘀咕,“算了,這次就先饒了這個人面獸心的唐僧一次吧。”
可是……
就在凌夏這么想著的時候。
男人的大手就那么落在了她的雙肩上,稍微用力,直接將凌夏給轉了過來,“小猴子,還是讓為師來吧。”
“你受傷了,雖然快好了,可為師還是心疼的緊呢。”
凌夏暈了!
直接被司北寒低沉磁性,仿若是封存了千年的上好佳釀給沉醉,就那么的暈暈乎乎,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然后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