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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艸,七爺你神了”宋大貴抬頭,就見一條血淋淋的手臂朝著自己飛來。宋大貴哪里見過這種場面,咬著包子嚇的直跳腳。
黃山海嘲笑了宋大貴幾聲,不慌不忙揮手掃掉了眼前飛過來的手臂。他們這群人來往云州渝州兩境之間,什么腌臜事情沒見過,自己手里沾染的人命也在少數,這種斷手斷腳的打架斗毆只能算小場面。
場面是不大,不過這頓午食確實也是沒法再吃下去了,本就做的味道就不怎么樣,還撒了狗血。
顧七起身準備回客房小眠一會兒,畢竟有些事情白天不方便做,只能等夜深人靜時再去看看情況。
“顧東家,許久不見。”顧七剛轉身準備上樓,就聽身后緩緩傳來說話聲,聲線清潤溫,與剛才的冷淡騷包全然不同。
還真是個變聲怪。
“風賬房許久不見,變化甚大呀。”冤家路窄,這會欠的銀子也改還了吧。
“顧東家,我這里還有些小事要先處理一二。”風清輕笑指了指身前那兩個剛斷了手腳伏地哀嚎的江湖客道“晚些再找東家敘舊。”
“不妨事,回頭再說吧。”顧七擺擺手,沒在理會樓下的熱鬧轉身上了二樓。
這家伙就是個麻煩,人在哪里,麻煩就著哪里。看了遠安鎮這次的事情比自己預計的還要復雜些。
好在自己所求的本來就不是解決遠安鎮的麻煩,那是朝廷該做的事情。自己這趟來無非是想摸一摸在渝州府作亂的到底有幾處勢力,押送災民的那幫人又到底是什么底細,往后四海的鏢隊行走在也渝州府境內碰到那些人是需要結交還是需避其鋒芒。
下午顧七沒在走出客房,中途黃山海上來傳了次消息。說是那紅臉老莊和長臉逮到男子最終以斷了一只手一只腳倉惶收場,走之前還賠了大筆銀子給客棧掌柜,賠償了遺漏食鋪破損桌椅的損失。而這兩人清場后留下的客房自然而然就歸了清風主仆三人所有。
看來這家客棧的背后來頭也不小。想來也是,若是沒些手段,怕是也無法在遠安鎮這種三不管地界立足。
入夜前的夕食是客棧伙計送上來的湯面,蔥花清湯素面,味道竟然好的出奇。
戌時后,客棧外的街道逐漸安靜了下來。顧七換了一身收身的便裝,踏著客棧的窗戶沒入了黑夜中。
“七爺。”黃山海宋大貴幾人早在入夜前就守在了衙門附近的街道上。這處街道白日里有頗多攤位,另還有茶館食譜來往人流繁雜,黃山海幾人分開行事,并不惹眼。
“宅子里的人出來過嗎”顧七問。
“那批災民被送進去后就再也沒出來過,不過每日里都有仆婦從后面進出。另外入夜還有農戶來這處挑糞。”
“什么時辰”
“前幾日都在亥時三刻左右。”黃山海這幾日一直留在遠安鎮,倒是將衙門附近的底細摸了個清楚。
“等下你們留一個人看著前門,剩下人給我守著后門,不管有沒有人進出,記住來往的人長相身高年紀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