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混江湖的,我想要如何,難道金先生不清楚?”
“還請戚少爺言明。”
“我戚某人是個買賣人,做事論事也都喜歡用做生意的法子,在生意場上,惹了事的一方,慣常的法子是用割利的法子息事寧人。這是論事前,自然也有事后。這事后說起來倒是和兩軍對壘倒也差不多。敗者割地賠款,勝則贏家通殺。”顧七掃了一眼下方:“金先生想走哪一條?”
走哪一條,還不都是要錢?!
金文中嘴角一抽,這人惹出這么大的動靜,差點就把整個遠安鎮攪個天翻地覆,最后竟然開口式要銀子,金文中心下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腹誹,這個姓戚的做派怎么比他們看著還像土匪。
“府衙內,現有文銀五百兩。我可以做主將這筆銀子贈送給戚公子,用于補償戚公子此事的損失。”金文中冷著臉道。
顧七手指不輕不重敲擊著扶手,抬頭挑了眉梢:“金先生是打算打發叫花子?”
金文中臉色一變。一旁全程留心的岳宏興更是齜目欲裂。他們幾個在遠安鎮斂財足足一個月,扣掉上下運作,再三人一分,分到他手里道現在也不足兩百兩。
金文中居然允諾了這小白臉足足五百里!
最可氣的是這小白臉居然還說打發要飯的!要個飯能有五百兩,他/娘的,他還做什么流匪。真給他官當都不做了。
“戚公子這是打算獅子大開口?”金文中目光陰沉的盯著顧七。
顧七臉上笑容擴大:“真是有意思。假冒朝廷命官的事情敢做,綁架扣押商戶的事情敢做,殺人越貨的事情也沒少做,事情敗露竟然只舍得拿出五百里銀子來?
金先生,五百里銀子在我這里可只夠買一條命,你打算用這筆銀子買誰的命?”顧七說著指了指岳宏興,又指了指溫林生和被阿大看管起來的主簿:“這三人里你選一個,又或者你想賣自己的?”
金文中剛要開口,顧七卻又搖搖頭:“金先生非同一般,加碼自然也不同。若是金先生想買自己的命,少說得這個數”顧七惡趣味的伸手比了個二。
金文中皺眉:“你要兩千兩銀子?”
“怎么,拿不出來?”
“遠安鎮內沒有這么多現銀。”金文中搖搖頭。
“你們可是綁了幾個屋子的肥羊,區區兩千兩銀子都拿不出?”顧七停下調動的手指,面色笑意擴大:“金先生還真是沒誠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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