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會兒劉老太爺已是耄耋之年。想要再如當年教受大兒子那般親自帶在身邊手把手料理生意上得事卻是早已力不從心。
但小兒子總就是心尖上得人,加之又有嬌妻在耳邊吹枕頭風,劉家老太爺還是在小兒子成年之日,從老大劉正德手里收回了不少鋪面交給小兒子劉正豐打理,又擔心小兒子力不從心,更是將自家手里的用得幾個掌柜爺一并撥了過去。
兩邊都是嫡子,一個年長威望高,一個年幼受寵。自然誰也不服誰,在老太爺在世時,這兩房兄弟就開始各自分庭抗禮互別苗頭,誰也不讓誰好過。要不是劉老太爺一直壓著,只怕走就打起來了。
可劉老太爺畢竟年事已高,便是仍又余威,也成不了多久,說不準哪天人就走了。
這不,馬山案結束后得那年冬日夜里,劉家老太爺突然就走了,走得時候還什么都沒留下。
如此一來,留下得四個兒子可不就打起來嘛!
兩個庶子就不說了,貫來沒什么存在感,但這可不妨礙他們借此機會攪混水。最麻煩得就是大房劉正德和四房劉正豐,兩人都是嫡子,身份上并無太多差別,且從前關系就不好,如今老頭子一走,如何還能善了。
大房劉正自詡自己是嫡長子,理應繼承劉家所有家業,成為一家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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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巳時末,顧七從南山上下來,拉著自知的托板,上頭整齊堆放著滿滿的野物。昨日本就要進山,碰巧耽擱了,加上前幾天的留空,今早一進內山,看見幾個陷阱都有不少收獲。里頭竟還有幾只毛色不錯的白兔子。
之前打的兔子,因為毛色一般,加之硝制確實非功夫,顧七一直沒耐心處理,只當尋常肉兔賣。今日運氣不錯,既然碰上了毛色好的,自然不能浪費了。兔子雖小,幾只加起來也能湊件褂子,或留著等冬日里定也好賣。
沒有儲藏方式,將死的野物留不長,顧七回到宅子把能留皮的都收拾干凈,便讓顧大年回來幫忙:“野味太多,家里放不久,等下打包了拿樹枝蓋好,拖去鎮上賣掉吧。就去蘇氏熟食坊,從他們鋪面的小門走,找王大廚。看他們能收多少,收不了的就拉去坊市賣。”
“成。”幫著顧七把剩下的收拾好,顧大年就趕著牛車出門了。
關上院門,顧七燒了一鍋熱水后,又找了一個木盆和兩口廢用的水缸。木盆中倒入混好的溫水,將剝下的兔皮一并放在溫水中,浸泡清洗一會兒后,用匕首將油脂和污物完全刮洗干凈。在將這些兔皮分別放進兩口缸內,加上水,芒硝,米粉等按照一定劑量溶解攪拌均勻,再蓋上粗葛布,大概需要十到十五天起缸。當然還有比較快的制皮法子,約摸三五天就能起缸,但是成本會增加,且一次不能將所有的皮子都泡缸里,另外制出來的皮毛也沒有硝制的柔軟。反正封缸后不需要做其他的,現在天氣還算熱,等十五天也無妨。
等到起缸后將剩余的皮板油脂刮洗干凈,拿到陰涼通風處避開陽光晾干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