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種矛盾復雜的吸引力,才使得她對于男人有一種成癮般的吸引力。陸煊悄悄的掃了一眼,就看到不止一個老色批在趁著月色昏暗,偷看太真道姑。呵呵......
李隆基今晚顯然心情大好,沒有在意什么君臣禮節,而是愉悅的跟群臣打招呼。然后帶著太真道姑,往花萼相輝樓走去。不過走了幾步,他又想起來。
“李林甫呢?怎么沒看見他。”
“回圣人,許是路上耽擱了。今晚百姓圍觀皇城,進出不易。不少大人都耽擱了。”
“哈哈哈哈,那就不等了。我們先上。”說完,率先登樓。后面群臣依次跟上。陸煊這種,自然是跟在最后面的。他依次掃過前面的大臣。文臣武將都有。不過所有人都不能夠攜帶武器。他的刀,也被一個小太監下了。
終于輪到自己了。陸煊在一名侍者的引領下,跟著開始爬樓。花萼相輝樓可不低,得有十層樓左右高。一眾老臣一個個爬的腰酸背痛。但是沒辦法,這可是圣恩,別人想要還得不到呢,累死也得跟上啊。
陸煊一邊走,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整個花萼相輝樓周圍,都被巨大的竹架包裹支撐。畢竟這座樓最初建造的時候,并沒有想過在頂部弄一個直徑二十米的巨型花燈。
竹架的周圍,仍舊有不少‘工匠’在忙碌。看起來剛才龍武軍的驅趕并沒有起到作用。雖然是白身,但是毛順作為燈會的總設計師,地位還是非常高的。有他出面做保,那些蚍蜉的軍士,仍舊留在了樓下。
皇城外圍,已經開始響起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那是最后兩艘花船,在皇城外圍做最后的對決。勝者才能夠進入皇城,于花萼相輝樓下,給圣人表演。
眼見朝臣依次登樓,下面的那些蚍蜉對視一眼,開始緩緩的靠近周圍戒備的那些龍武軍。
樓體周圍,有五十多人的龍武軍戒備。人數并不多,主要是今晚是圣人與民同樂的大日子,李隆基不喜歡把自己周圍弄得戒備森嚴。這五十人,也是陳玄禮極力抗爭才留下的。否則,李隆基像只留一些宮中的侍衛。
蚍蜉的那些百戰老兵,默默的撬開了眼前的一些空心的竹筒,伸手握住了藏在里面的橫刀。還有人借助身體的掩護,悄悄的組裝起一把一把的手弩。只不過他們沒有立即動手,而是在默默的等待著什么。
這時候,皇城外的歌舞聲告一段落,無數的百姓開始高呼某個新晉花魁的名字。顯然,已經有人勝出了。巨大的歡呼聲,淹沒了整個皇城。而就在這一刻,幾乎所有的蚍蜉同時動手。朝著最近的龍武軍出手。
這些龍武軍平日里宿衛皇城,哪有什么機會動真格的。即便是上將軍陳玄禮,是個不錯的將領,并未疏忽訓練。但是這些缺乏實戰經驗的龍武軍,仍舊無法跟龍波走遍邊關招募起來的百戰老兵抗衡。
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中,突然間穿插起了一陣弩箭的破空聲。
夜色之中,殺機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