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終于知道操心點寺里的俗務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無色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有”
哎呦喂,都混成這逼樣了,有寶貝以前還不知道用,師兄你不厚道啊。柳輕候一陣兒激動,“九丫頭也不是啥外人,快,快拿出來”
“火已經不小,別再添炭了啊,糟踐”無色不放心的又交代了一句后起身走了。
回來的可快,雙手捧著一個盒子,臉上的表情鄭重的不得了。
一看他的表情,再看那盒子精美的式樣柳輕候覺得有戲,相當有戲啊。
捧著盒子過來后柳輕候伸手去摸無色還不讓,恭恭敬敬找了個穩當地方捧放好,用袖子將盒子擦了又擦,嘴里還在念念有詞,“不是不恭敬,師弟想看,他是首座堂頭大和尚,不能不讓看”
我靠,無色都裝逼成這個樣子了,看來這還不是一般的寶貝,絕逼是重寶的架勢啊。柳輕候激動了,莫非自己攤上的這把沒王沒2的穿越爛牌里居然還藏著個炸彈!
“跪下,磕頭”無色的要求柳輕候絲毫沒拒絕,以比無色更快的速度跪在地上砰砰砰就整了仨,然后迫不及待的起身打開了盒子。
盒子打開首先露出的是一塊兒包裹著什么東西的綢緞,看到這泛著細膩絲光的緞子,柳輕候的手都哆嗦了。
考慮到綢緞在唐朝的價值,再考慮它所出現的背景環境,也就是這破廟,能讓它包著的東西定然不簡單,無色剛才那番裝逼裝的靠譜兒,這絕逼是重寶無疑。
柳輕候手停了停,不是他想停,是血沖腦門兒上了。刺激太大,血飚的太狠之后血壓升高頭就發暈,眩的慌,不緩緩不行。
我靠,我真特么沒出息,給穿越客丟臉!緩了好一會兒,柳輕候終于用顫抖的手指拈開了那塊錦綢。
錦綢掀開,謎底揭曉,露出的是十幾顆白中帶灰,烏不溜秋的小顆粒,一眼之間沒法分辨出究竟是什么東西。
柳輕候伸手去拿,卻被無色一把抓住了胳膊,“師弟,你都沒焚香沐浴凈手,怎么能碰師父的舍利子?”
柳輕候瞬間就濕了。
不濕不行,眼眶子實在把不住啊。他不僅是濕了,而且還軟了,盡管血壓再度狂飆了一回,身體卻軟的站都站不住。你妹,你親妹呀,讓我死,讓我趕緊死了好穿回去,開元的套路實在太深,哥這魂穿的小身板真的扛不住這樣的折騰。
不能忍,真是不能忍,暴怒的柳輕候只想把無色活活踢死,但這貨此時已跪拜在舍利子面前,梆梆梆磕的扎實無比,眼淚嘩嘩的,嘴里還在念念有詞,“師父,我沒能照顧好師弟,今年秋天開荒的地里啥都沒種,廟里的糧食也快吃完了,還是靠著師弟出去給人做雇工養活的我,師父我沒用,對不起你啊啊啊啊啊”
日,狂日,攤上這么個好哭包還怎么下得去腳。柳輕候全身血液倒逼,活生生憋出了內傷。舍利子哎,傳說中唯有大德高僧死后才能燒出的東西,而且還是他師父的,你能說這不是重寶?你能說他有錯?
可是……你大爺的,別可是了,沒有可是。
“收了收了,看著怪瘆人的”柳輕候軟癱著坐下,全身真是再沒一點氣力了。
緩了好一陣兒血壓才恢復正常,柳輕候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只是走程序般隨口問了問:“算了算了,廟里還有啥別的固定資產給盤盤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