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是你姐夫”,看著屈辱的跟簽了割地賠款條約一樣的小舅子,柳輕侯嘖嘖嘴,“罷了罷了,姐夫就陪你再玩兒一回,不過,既然是博戲那可就要愿賭服輸”
“小爺是說話不算的人嘛,柳輕侯你辱我太甚!”
柳輕侯看著額頭青筋一跳一跳的小舅子撇了撇嘴,“來吧!”
不到一盞茶功夫,一人十支箭的投壺就以九比五的比分結束,柳輕侯是九。
柳輕侯投完,再度將那些黃金錢摸出來惦在手中聽響兒,下巴頦則是抬著點了點小舅子,“愿賭服輸哈”
“姐……夫”,小舅子簡直是咬牙切齒的喊出這句后,猛地折斷手中木箭跑了,柳輕侯仰天哈哈大笑兩聲也自出了花廳。
轉往正堂的途中看這個仆役怎么長的這么順眼,來,賞一枚黃金錢!
再看那個婢女怎么笑的那么甜,噢,是岳母身邊貼身伺侯的,那還說啥,來,看賞,對,你們幾個都有!
哎呦,你這聲姑爺喊的甜,什么?是少夫人身邊的,來來來,賞,都有都有!
……
重新回到正堂,柳輕侯手上的黃金錢已是一枚不剩。但外間仆役、婢女們看向他的眼神也已是大不相同,這些可都是李府下人中的核心層。
你瞅瞅中午吃飯的時侯吧,新姑爺所受服侍的關注與細致那是蹭蹭直漲。要不咋說錢是個好東西呢,尤其是黃金錢!
這社會地位啊終究還是得憑本事爭取,哪怕是在老丈人家也不例外。
這頓飯吃的柳輕侯是志得意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小舅子不懷好意的笑,這意味著這熊孩子肯定又想到了啥壞招兒。
不過這只是小意思,真正讓柳輕侯生出些不自在的是大嫂子崔氏看他的眼神咋也有些怪怪的,其間兩人偶一對視,她的眼神不僅立時就躲了,而且還紅了臉,真真是莫名其妙。
吃完飯略略小憩之后,熊孩子的幺蛾子果然來了。他的壞招兒居然是搬救兵,趁著中午吃飯的功夫把在京好些個兄弟姐妹都給搬了來,還美其名曰是來給回門的二娘子及新姑爺見禮的。
鬧鬧哄哄一大陣,花廳肯定是不夠用了,于是闔家到了李府后花園,這邊地方大足夠折騰。
李老夫人欣喜于家中的熱鬧,那邊卻是戰火紛飛,李家小一輩的堂親、表親兄弟姐妹們開博戲輪番挑戰新姑爺,投壺、雙陸、金錢戲啥啥都有,且賭約開的很大。都是富二代嘛,不差錢。
柳輕侯看著他們躍躍欲試的樣子手心也直發癢,通過之前與小舅子的投壺博戲,他對李叔夜以前教的那些東西很有信心,這就好比一個是業余,一個是專業,可比性差距太大。重要的不是手感,而是其中諸多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小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