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時余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他雖然是韓慶的兒子可是韓慶并不器重他。
“不過據我所知,他之前派人去過戒所,不是去殺人的,是去交易。”
戒所閣是一個專門販賣情報的地方,雖然暗樓也有比項目,可是卻不如戒所。
司馬竺思索片刻后說到
“戒沉武功高強,心狠手辣,見首不見尾的,還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這單作罷”
想著上個月平白無故的被戒沉追殺司馬竺就很是不解,暗樓和戒所閣交集可謂是少之又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并沒有招惹到的地方。戒沉為何抓著他不放。
韓時余并沒有太過驚訝到讓艾容有些困惑
“主公,如若不接豈不是辱了暗樓名聲嗎?”
暗樓之所有有名也就是因為它來者不拒,接手的單子就沒有不成功了,不想殺的人便告知對方對方另出價,反殺也就是了。
“是啊,主公,既然戒所動不了,何不殺了出價人?”
理清也在一旁問到,以往這種情況并不是沒有,但都是以反殺處理了。
司馬竺笑笑,看了看韓時余
“還不是時候”
韓時余沒有說話,默默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艾容再次給司馬竺的嘴里喂了一刻葡萄,假裝無意的說到
“聽說你要成親了?”
司馬竺看著突然出聲的艾容笑的不明深意
“要不要我去殺了她”
艾容面無表情的說著,似乎問司馬竺要不要吃飯般從容
司馬竺掂了掂腿,艾容心中泛起失落,從他的身上下來,坐在是一邊,
司馬竺平淡的道
“不用”
韓時余看著眼前的二人不禁覺得好笑,插嘴說道
“聽聞顏家四小姐性子軟弱,你莫欺負人家才是”
司馬竺咧嘴一笑
“我看未必……”
。
這幾日顏玖都安安穩穩的住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也沒有誰來打擾她,顏茹云被打的要死不活,最近又是她的婚事,根本沒有閑暇時間理顏玖。
顏承煬也因為婚事忙的不可開交,顏玖碰到他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這日,顏玖悠哉悠哉的坐在她院子里的太妃椅上好不快活,再過兩日,便到了她二姐出嫁的日子。
顏玖嘴角含笑,手里的蒲扇一下一下的扇著。
突然顏玖睜開了眼,一臉戒備的到處了看了看,她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還伴隨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她起身到處聞了聞最終確定在她的墻外面,扒在墻上仔細聽,好像有什么東西靠著墻倒下了。
本來顏玖是不打算管的,可是血腥味實在是太大了,讓她渾身難受。
顏玖翻過圍墻,沿著味道來到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這墻上靠著一個蒙面的男子,穿著樸素,血腥味是從他身上傳來的,顏玖看著那男子一動不動,還蒙著面紗,她不想惹麻煩,如果是動物的話還可以埋了,可是這是個人,看樣子還是位殺手。
正當顏玖準備離開時,她眼尖的發現這男子懷里的東西有些眼熟,緩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個東西。
這東西讓顏玖一驚,打開一看,果不其然,是饅頭。
這是那日顏玖重生時別人給的饅頭和包饅頭的步,顏玖鼻頭一酸,看著面前的男人,決定將他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