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玖緊緊的抱著張嬤嬤,眼淚一滴子滴的落在張嬤嬤的頭上。
鐵板看著眼前的少女,實屬是有些憐憫,但是如果放過了她,那么他今天帶來的所有人包括各自的家人小孩都會沒命。
鐵板此時已經穿好了一件里衣,他上前一步,無奈的說道
“四小姐,別怪我們,我們也是身不由己啊”
顏玖冷笑了一聲,隨機大聲笑了起來
“身不由己?什么叫身不由己?你們身不由己可以求我原諒,那我呢?我就不是身不由己了嗎?我就是想活著?我就是……想活著……”
顏玖很少解釋或者反駁什么,但是她不說就根本沒有人理解她,同樣,她也知道,哪怕說了,別人也可能不會去理解她,因為,她對他們而言,不重要。但是最后,她也忍不住啊,人不是鐵打的,心也不是。
鐵板自己和他的手下都或多或少知道一些顏玖的事情,以前顏茹云欺負顏玖時鐵板他們當過幾次幫兇。
“大哥,別跟她廢話了天就要亮了!”
田吉提醒著鐵板,顏玖雖然可伶,可是如果她的命和至少五條命相比,應該沒有人會選擇她的吧。
鐵板眼睛微微咪著,最終點了點頭。
再次對著那兩個準備扣押顏玖的男子使了使眼色。
“我沒有別的要求,各位大哥,只求能夠幫我好好的安葬好我嫲嫲,求大家了”
鐵板心里不忍,鄭重的點了點頭,答到
“四小姐放心,只要四小姐依順我,肯定給嬤嬤一個好去處”
顏玖得到了回答慢慢的松開了抱著張嬤嬤的手,起身無力的緩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手里緊緊的拽這剛剛從張嬤嬤頭上取下來的發簪,發簪簡介沒有什么修飾,末尾的一段雖然成一個針頭狀,但是并不鋒利。就這么一個喻屯的“利器”是顏玖手上唯一的把柄。
鐵板讓其余人在門口守著,只身走了進去,顏茹云本來的意思是想讓顏玖得一個私生活放蕩,不檢點,許多名男子進行茍且之事。
鐵板現在只身一人進去,已經是對顏玖最大的寬容了。
關門的一剎那,門口的四名男子突然感覺腹部一痛,便臉色猙獰了起來,隨機無聲的倒下。沒有任何聲音,沒有驚動任何人。
從黑暗中走出來一個蒙面的男子,也是一身夜行服的模樣,到唯一不同的便是他不是來“侮辱”顏玖的,他緊握著拳頭,猛的開始咳嗽了起來,他強壓著聲音不讓自己吵到屋里的人。
他雖然已經聲中劇毒,但是若是對付鐵板那也是完全有勝算的,只是他相信她,相信那日她的沉著冷靜。相信她剛剛的隱忍和抑制,相信她能夠對付那個男人。
戒沉用內力壓制著體內的毒素,他中的依舊的白花毒,可是這根本就找不到解藥,就到他沒有頭緒時,他的手下竹提醒了他,既然上次她能解,那么這次,為什么不行。
“啊!!!!”
戒沉掙開了眼,捂著自己的胸口走了上前。
這是一聲撕心裂肺的男聲,戒沉知道,顏玖得手了。
打開門。
房間里僅有的一張桌子被推翻在地,走進去,鐵板裸著上衣躺在血泊之中,脖子上插著一只木制的簪子,已經被染的通紅。
顏玖一臉冷漠的坐在床上,頭發凌亂,眼睛紅腫,衣服也已經被扯的只剩下零碎的一些步,她用手護在自己的胸前,冷冷的注視著地上的鐵板。
戒沉見顏玖著幅模樣隨手扯下了床前的床簾,裹在了顏玖的身上,感受到床簾的接觸顏玖這才回過神了。望向了戒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