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澗心下稍安,這個院子里除了他們四個,也就狗子還能自由活動了,因此對方出現在院子里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足為奇。
他嘆了口氣,看來,確實只有自己一個人無事可做。
遲疑了片刻,他就悻悻然的轉到隔壁的一個房間睡覺去了。
至于為什么沒回自己以前的房間,主要還是怕耽誤嚴青梔的大事,被人報復。
他已經不是書院里處處和嚴青梔做對的陸澗了,那個陸澗早就跟著孫玄一起死在一塊了!
陸澗半點也沒有掩飾自己的行蹤,如此,也根本沒有發現,狗子的后腰上面,其實別了一把鋒利的柴刀。
那把柴刀他已經磨了三個多月,鋒利的砍魚頭也不過只需要一刀而已。
而他所去的,正是嚴青梔和大胡子所在的方向。
大廳之中的凌亂早就不見了,燈火通明的做好了迎接某人的準備。
不過,只有兩人進來,倒是顯得空曠許多。
嚴青梔率先坐到最中間的一桌后,伸手示意大胡子坐到她對面去。
對方自然沒有拒絕。
這里的桌子不大不小,兩人對坐以后也還有一點距離感。
坐定以后大胡子伸手拿起桌子中間擺放的茶碗就要給嚴青梔倒茶。
只是他的指尖都要碰到茶壺的時候,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突然就出現在了他手指和茶壺之間。
“這一杯茶應當是我敬你比較合適,雖然我用了一些手段才和你見了面,但說實話,我本身其實對你是沒有惡意的!”
大胡子抬眼看著嚴青梔,而對方并沒有給予他太多的回饋,而是手指翻動,那匕首瞬間便消失在了大胡子的眼前,同時,嚴青梔白皙纖長的手指已經將那茶壺拎了起來。
大胡子見此,很有眼力見的從托盤里翻過來一個杯子,于此同時,茶水便穩穩落入了茶杯之中,準確無誤,沒有半點外溢出來。
等到大胡子收回了手,嚴青梔才從茶盤里又拿出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
“蘇姑娘這么說,方某倒是有了些底氣,太多的話,某也不問,只是看姑娘有什么用的上的。”
嚴青梔手里的茶壺放回了茶盤之中,她將茶水舉起聞了聞。
那茶淡的跟白水一樣。
嚴青梔沒有喝,便放了下來,看著對方也沒有賣關子。
那茶淡的跟白水一樣。
嚴青梔沒有喝,便放了下來,看著對方也沒有賣關子。
大胡子抬眼看著嚴青梔,而對方并沒有給予他太多的回饋,而是手指翻動,那匕首瞬間便消失在了大胡子的眼前,同時,嚴青梔白皙纖長的手指已經將那茶壺拎了起來。
大胡子見此,很有眼力見的從托盤里翻過來一個杯子,于此同時,茶水便穩穩落入了茶杯之中,準確無誤,沒有半點外溢出來。
等到大胡子收回了手,嚴青梔才從茶盤里又拿出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
“蘇姑娘這么說,方某倒是有了些底氣,太多的話,某也不問,只是看姑娘有什么用的上的。”
嚴青梔手里的茶壺放回了茶盤之中,她將茶水舉起聞了聞。
那茶淡的跟白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