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他都還覺得自己有一拼之力的!
他身后不遠處的狗子在這會功夫再度站起,他從腰間抽出了一條白布,弓著腰一個打滾從地上撈起了自己的菜刀。
菜刀到手,他沒有立馬上前,而是借勢又一翻滾,直接躲到了一張桌子之后。
就在他把菜刀纏在自己手上的間隙。
嚴青梔已經踩著桌子一躍而起,整個人驟然朝著大胡子的方向落下。
右腿膝蓋穩穩當當抵在了大胡子的喉間,直接把人按到在地。
看著對方因為瞬間窒息而翻著白眼,嚴青梔才挑了挑眉,掐著對方粗糙的老臉將之頭頂往上推。
大胡子仰著臉倒在地上,一手還在冒血,一手則僵硬的想要舉起推開嚴青梔。
嚴青梔揮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扇的他臉腫半邊。
“這藥蛇哪來的?今天你要是說不明白,我不介意讓你嘗嘗我的手段!”
嚴青梔聲音森冷無比,雖然還沒針對誰動過酷刑,但嚴青梔氣勢上無敵。
那大胡子被他掐的喉嚨之間咯咯作響,似乎想說什么,但又無法發聲。
“你知道怎么樣才能活扒皮嗎?聽說只要在頭頂上開上一條口子,把清水灌在里面,一點一點一點的等著清水把皮膚和肌肉之間的組織撐開,慢慢就可以得到一張完整的皮。”
“而且皮取下來的時候,人還是活著的!”
“除了疼,這種刑法差不多沒什么后遺癥,據說這樣的人只要護理得當,最長的人可以堅持十幾天呢!”
“我以前就是聽說,還沒有合適的機會嘗試,現在看見你,我倒是覺得挺合適的!”
大胡子眼球瘋狂的向下看著,不顧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猙獰。
他現在只想要看看嚴青梔的表情,從那上面分析一下她這番話的真假。
嚴青梔順勢說道。
“你可能不知道,我最煩藥蛇這種東西了!上一個當著我面用這東西要殺我的人,現在骨頭都化了成血水了!”
“這么一對比,我看你倒是挺健壯的,最適合做這些試驗了!”
嚴青梔聲音放輕了一點,手中的匕首也在大胡子的頭頂上移動。
見她如此,大胡子當即掙扎了起來。
那沒有被嚴青梔按住的手,已經開始用力想要把嚴青梔推開了。
嚴青梔見此,手上更加用力了,掐著他臉的手,手指關節都開始泛白了。
而大胡子臉上的血色也因為她的動作慢慢褪去。
這種窒息的感覺,終于讓大胡子產生了真切的恐懼。
他一邊放松四肢,一邊高仰著頭從嘴里擠出了幾個字。
“我咳……啊我……說……什么都……說……”
聽見這話,嚴青梔的手才微微放松了一點,但整個膝蓋依舊抵在他的鎖骨之間,隨時準備將他胸腔按碎。
“說吧!先說說藥蛇哪來的,再說說南荒和入海川的事情!”
說完這話,嚴青梔又覺得有些不妥,他們的時間可不多了,這么問得聽到什么時候去。[space]
“說點干貨,長話短說,說的好我放了你,說的一般我殺了你給個痛快,要是還跟我在這逼逼賴賴拿我當傻子,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