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任何消息,就是單純的打聽八卦。
幾人之中的一個稍年輕些的男人看了看他,搖了搖頭。
“沒聽說,我上次聽說這樣的事,還是頭年的時候吧!”
“你說那事我知道,年后也有人在后面停了一會兒,不過不知道誰提醒了,趕緊就收拾東西走了,聽說怕人追上,一路狂跑,可惜后來不知道怎么樣了!”
說到這些事,幾人很快就聊開了。
“那還能跑了他,聽說都快跑出入海川了,還是讓銅錢會的給追上了,人是死的死,貨是丟的丟啊……慘吶!”
“那確實是慘,他們要是再多跑幾天,銅錢會就讓金銀堂給滅了!”
“什么?銅錢會讓金銀堂滅了?”
“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銅錢會都滅了多長時間了!”
剛才那質疑銅錢會被滅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有些年輕的男人。
聽到了這個消息,他的臉色頓時一變。
他們商隊一直走的都是銅錢會的路子,相安無事好些年了。
可若是銅錢會沒了,他們這一趟可就有的波折了!
思至此,他心中一慌,趕緊和剩下的幾人拱手。
“我這突然想起還有件事沒有處理,如此便先告辭。”
他的慌亂被幾人收入眼中,剩下的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有些心照不宣的情緒在他們之中流轉。
這個年輕人漏了底,后面的路只怕不好走。
距離幾人不遠處的一架馬車上,趕車的把事微微抬起了頭,兜里之下露出了一片細膩黝黑的肌膚和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睛。
那穿著土布衣裳的纖細身影,竟然是一位女子。
在這樣的地方,女子出沒的可不多。沒點能力的,連自己的安全都保障不了。
不過同樣的,能在這里自由行走的,要么就是北京強大,要么就是實力強大,卻也是尋常人不敢隨意欺辱的。
“怎么今天的人這么多啊?鬼市又不是黑市,來了也未必能淘到什么東西!”
“你沒聽說嗎?今年的拍賣品中,有一塊藏寶圖的殘片。”
“怎么今天的人這么多啊?鬼市又不是黑市,來了也未必能淘到什么東西!”
“你沒聽說嗎?今年的拍賣品中,有一塊藏寶圖的殘片。”“怎么今天的人這么多啊?鬼市又不是黑市,來了也未必能淘到什么東西!”
“你沒聽說嗎?今年的拍賣品中,有一塊藏寶圖的殘片。”“怎么今天的人這么多啊?鬼市又不是黑市,來了也未必能淘到什么東西!”
“你沒聽說嗎?今年的拍賣品中,有一塊藏寶圖的殘片。”“怎么今天的人這么多啊?鬼市又不是黑市,來了也未必能淘到什么東西!”
“你沒聽說嗎?今年的拍賣品中,有一塊藏寶圖的殘片。”“怎么今天的人這么多啊?鬼市又不是黑市,來了也未必能淘到什么東西!”
“你沒聽說嗎?今年的拍賣品中,有一塊藏寶圖的殘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