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寧盈也一直在留意這個該死的妖修,但卻始終沒有收到任何關于他的消息。
她與路朝歌的娘親情如姐妹,做夢都想把這個妖修挫骨揚灰!
如果他們還在世的話,這兩個孩子也不用這么早就承擔起一個宗門的責任。
寧盈又開始感到心疼了。
在踏上一葉輕舟前,她開口對路氏兄妹道:“寧姨在竹屋里給你們留了禮物,等會記得去取。”
說完,不等他們做出反應,這位風情萬種,體態豐腴的女人,就駕馭著一葉輕舟揚長而去。
蔣新言吹了聲哨子,遠處的暗鴉便朝這邊飛來,她看向眾人,道:“近日多有叨擾,道友,我也先就此告辭了。”
“嗯?要回去了?”路朝歌微愣。
蔣新言點了點頭。
她最近心不靜,她覺得自己需要一個人待著,好好地想一想。
聽到蔣新言要走,路冬梨微不可查地長舒了一口氣。
“是啊,蔣姐姐畢竟與哥哥還沒到那份上,朝夕相處也不合適。”
“我就不一樣了,我是他妹妹,可以日日一起,嘻嘻!”
對于蔣新言要走,路朝歌也沒過多挽留,他深知有的時候吧,距離產生美。
更何況內測即將開始,沙雕玩家們終要降臨,他還有很多事要忙呢。
“來日方長。”他在心中道。
于是乎,他點了點頭,道:“好,那道友就此別過!”
“嗯,再會!”蔣新言微微頷首。
在離別前,她還對路朝歌道:“道友,其實我也有一樣東西放于竹屋內,道友睡前再去看吧。”
“喔?”路朝歌一下子就來了興趣了。
睡前再去取嗎?
突然有點小激動是怎么回事?
說完這句話后,蔣新言便坐上暗鴉,飛離了此處。
她是故意與寧盈錯開離去的。
因為她總覺得與這位路道友的長輩呆在一起,很有壓力,心里怪怪的。
明明大家都是大修行者,雖然寧盈的修為的確比她高,但以往都是平輩論交,這次偏偏卻覺得低她一頭。
尤其是她那看向自己的眼神,似笑非笑,帶著幾分揶揄,還有幾分審視,蔣新言會忍不住雙腿微微夾緊,有寧盈在場的話,她的酒癮都會淡一些。
這讓她覺得問題很嚴重。
因為在理解了路朝歌口中那個“酷”字的意思后,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符合這個字的人。
但寧盈在場時,自己的表現無疑并不符合這個字。
所以蔣新言在此刻離開墨門,多少還帶著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她需要一個人靜靜,需要明白自己的本心。
迎著風兒,蔣新言飲了一口【春眠】。
千杯不醉的她,此刻眼神竟有了些微的迷離。
…….
…….
兩位大修行者,就這樣相繼離開了墨門。
路朝歌先前往了寧姨居住的竹屋,去取她留下的小禮。
臥房內,還留有這個豐腴熟婦所留下的淡淡香氣。
如他所料,那是一枚儲物戒指。
他將神識灌注其中,發現里面有大量的靈石,以及一些適合新手的煉器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