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右手,好奇地捏了一下她的左耳,入手柔軟,卻又滾燙。
由于她是趴在桌子上的,蔣新言個子又高,這使得她的嬌軀便自然的有了一道弧度。
她本就清冷纖瘦,身姿高挑,此刻從側面看去,更是能看到她那被腰帶給勾勒處的盈盈細腰。
起伏的弧度與曲線,都恰到好處,由于飲酒過度的緣故,那脖頸上的冰肌,都已染上了淺淺的紅暈。
被扎起的高馬尾則隨著埋頭的動作垂落自一邊,不少青絲稍顯凌亂地遮住了側臉。
美的不可方物。
九天之上的天女落入凡塵,很容易激發出男人內心中的褻瀆。
特別是在這種月光中,在這種氣氛里。
路朝歌卻只是將她橫抱起來,然后放到了臥榻上。
做完這些后,他便快速的離開了屋子,怕自己呆久了也會心猿意馬,難以自持。
此時此刻,他站在屋外,雙眸則緊盯著自己人物面板上的經驗值。
幾百萬的可挪用經驗值,足夠他從當下的31級,飛躍至40級以上。
但是,可能也不夠破防。
“第五境還差不多。”路朝歌喃喃自語。
一念至此,他又笑了笑道:“想什么呢。”
當然,他也并未因此而鄙視自己,這也是人之常情嘛。
竹屋外,路朝歌負手而立,遙望著天邊的明月。
“醉得倒是挺快,我只是在心中想著措辭罷了,怎么還不給人一點組織語言的時間呢。”他無奈一笑。
路朝歌的愛情觀,一直都是很簡單,也很直線的。
他并不是一個會陷入自我糾結中的人,他對于自己的心意,永遠都是很明確的,因此也不會有什么狗血的彎彎繞繞。
他獨自坐回了桌上,飲了一口靈酒春眠,嘴里跑調著哼著一首粵語歌。
“風花雪月不肯等人,要獻便獻吻。”
人吶,就該活在當下。
在今夜之前,他與蔣新言以道友相稱,二人是純潔的友誼關系。
在今夜之后,他覺得可以適當的不純潔了。
……..
……..
東方吐白,太陽初升。
蔣新言昏沉沉的在床榻上醒來,抬起自己的玉手輕輕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昨夜的一幕幕在她的腦海中劃過,使得她的身體在瞬間就變得僵硬緊繃起來。
她抬起雙掌,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臉頰,一時之間都想著要不要溜之大吉,離開墨門,先跑回春秋山。
她想象不出來,今日再面對路朝歌,自己會有多么多么的尷尬。
是啊,她的確已然明白自己的心意。
但她沒有琢磨清楚路朝歌的心意。
那一枚被她翻了面的銅錢,依舊放置在桌面上。
蔣新言看著銅錢,有些出神。
她現在明白了,為什么春秋山上,那些被放大的欲念是**的修行者,要么轟轟烈烈,要么寂靜無聲。
感情的確是很難搞的東西。
這個時候,蔣新言才不由想到,自己是如何回到屋子里的?
答案自然不用去猜,肯定不會是喝醉之后飄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