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赤梟融為一體,便是在這處法壇之上!
赤梟的血液、神魂,涌入到她的體內。
他至今都還記得她未著片縷,然后被赤梟之火給燒灼到煎熬慘叫時的美麗景象。
“可惜了。”崇灰心想。
與此同時,最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妖頤被斬,赤梟很可能便會復蘇。
這個名為路朝歌的弱小劍修,是如何把赤梟都給斬殺的!
天機散人看著他,繼續用自己嘶啞的喉嚨道:“青龍川據點被毀,你們紫月會就沒打算對那小小的墨門做些什么?”
崇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雙手掐訣,接著掌心按于法壇之上。
下一刻,天機散人就被“請”出了法壇。
拄著竹杖的天機散人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回頭看了一眼巨石,輕笑了一聲,朝著西邊飛去。
他要去下自己的第十六步棋子了。
………
………
青州邊境,臨海小村。
對于村民們來說,今夜不過又是簡單的一夜。
他們居住于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近期對于他們來說最新鮮的事兒,就是那個編草鞋的斷腿老人的家里來了位看起來好似是讀書人的親戚,一住就是大半個月。
相較于清秀漂亮的楊樹,村中的村婦們其實更喜歡中年儒士一點。
楊樹太漂亮了,比村里最俊的丫頭還要俊。
但中年儒士就不一樣了,雖然長相平平無奇,但氣質儒雅,是這些沒文化的村婦們所崇拜的類型。
因此,這半個月里,她們那臀兒搖擺地極歡,膽子大的還明送過秋波。
在她們看來,中年儒士肯定是城里人,聽說,城里人反倒最愛吃野菜。
同理,城里的男人,指不定也…….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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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知曉中年儒士身份的楊樹,看著這些姨們每日的所作所為,只覺得心情復雜。
那可是劍尊大人啊,青州的至強者啊……..
這半個月的時間里,中年儒士與斷腿老人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論道。
他們沒有回避楊樹,但他也聽不懂。
他的境界還太低了,差得遠呢。
于他而言,劍尊大人的到來,也并未讓他的生活有過于大的改變。
最大的改變,無非就是他一開始是稱呼斷腿老人為爺爺的,可老人有意收他為徒,便要他轉口稱他為師父,可自中年儒士來了以后,斷腿老人洛河山,又開始讓楊樹叫回爺爺。
可不能平白無故地讓季長空這家伙占了自己便宜。
師徒什么的,沒必要了!直接認個孫子!
師父可以教徒弟,爺爺自然也能教孫子!
妙啊!
此時此刻,少年楊樹正按照爺爺往日里的吩咐,提著水桶出來打水。
等到他經受了一波村民們的調戲后,回到了小院子里,竟見到中年儒士正在請辭。
“劍尊大人要走了嗎?”楊樹在心中想著。
經過這半個月的相處,他覺得劍尊大人是個極其平易近人的人,沒有架子,性子溫和,哪怕每日與自己一樣被村婦們調戲,臉上也始終洋溢著微笑。
不像爺爺,脾氣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