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他只覺得春秋山之行,或許真的會挺有意思的。
“怕了怕了。”路朝歌故意逗弄她,臉上的笑容卻顯得很隨意。
蔣新言見他一臉無所畏懼的樣子,不知為何,心里倒覺得有幾分踏實。
“那你想什么時候隨我回宗?”蔣新言問道。
“就過段時日吧。”路朝歌道。
在他看來,正好可以借此順便參與到北州主線任務的第一環中去。
說著,他還不忘口花花道:“別說區區春秋山了,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有十個第九境的大能說要收拾我,我眉頭也絕不皺一下。”
“瞎說。”蔣新言淺淺一笑。
路朝歌握著她的小手,道:“總之,我是不會松手的,還要給你做一輩子飯呢。”
“此話當真?”蔣新言抬起頭來問道。
“什么啊!涉及到做菜你還認真起來了!”路朝歌開始故意下套了,以退為進。
“那你不是真心實意的話,那就算了。”蔣新言說著,便想收回路朝歌握著的小手。
怎料路朝歌從儲物戒指內取出了紙筆,大手一揮,用力地拍在了石桌上,道:“呵,我是這種人?”
“來來來!白紙黑字,咱們寫下來!”
別看這種做法幼稚又繁雜,但實際上很多女人都對【儀式感】很重視,專門寫個約定,她們會越發喜悅開懷。
蔣新言果真拿起了毛筆,然后很認真的在白紙上一筆一劃地寫著,寫得時候還會偶爾停頓一下,思考著還有沒有需要補充的。
導致她刪刪改改,白紙上寫得亂七八糟。
這個平日里殺伐果斷的女人,在此刻倒也展露出了幾分戀愛中的女人獨特的小可愛。
路朝歌在邊上故意催促,道:“寫好了沒啊。”
你越催,她寫得越歡。
明明就是一輩子做飯這么一件事兒,蔣新言寫了許久,寫得格外詳細,羅列了各種情況。
寫完后,她自己都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
“拿筆來。”路朝歌伸出自己的大手,找蔣新言要筆。
接過筆后,他便在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大名,動作格外瀟灑,字如其人,倒也十分漂亮。
做完這一切后,他才露出了自己的狼尾巴。
“你看,我字也簽了,按照流程,該進行下一步了。”他笑著道。
“下一步?”蔣新言微微一愣。
對于路朝歌來說,雖然因為修為的差距,他無法破開蔣新言的防,導致一些億級項目做不了,但也不代表一點甜頭都嘗不到。
細水長流嘛,他倒也不急。
相反,他還挺享受這種慢慢來的過程的,這種慢慢變得更親密的過程。
一步到胃,反倒會少了很多情趣。
“簽完字,自然要蓋個章。”路朝歌起身,湊到蔣新言的耳邊道。
然后,嘴巴便開始向下,從她的耳垂處,移動到了那紅潤的嘴唇上。
——蓋了個章。
…….
“師父的滋味,可真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