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鬼使神差般的抬起自己的右手,然后…….輕輕捏了下她的臉蛋。
師父那張清冷的臉龐便被這樣輕輕捏了捏,手感極佳,感受也極佳。
掐完后,他還伸手拍了一下自家師父那圓渾挺翹的臀部,由于下手不輕,還引發了細微的肉浪。
蔣新言瞬間就越發羞惱起來。
路朝歌立刻道:“吶,今日我肯定會遇到些麻煩,還不都是為了你,我這都只能算是收點利息。”
說著,他從床上彈了起來,溜之大吉。
蔣新言看著他跑出去的背影,從床上緩緩起身,銀牙緊咬,最終也沒有發作。
“今日便都由著他吧。”
等到二人用過早餐后,便有人來到了這座小院。
來者正是那日迎路朝歌入門的謝長老。
謝長老看著同住在一起的路朝歌與蔣新言,沖蔣新言眨了眨眼睛,傳遞了一個略顯曖昧的打趣目光。
“路掌門,昨夜在我春秋山,可還住的習慣?”謝長老沒忍住,連著路朝歌一起打趣。
“前世都住了多少年了,能不習慣嗎?”路朝歌在心中道,嘴上說著:“睡得很香。”
謝長老小嘴微張,道:“路掌門看來是對于今日的考驗,毫不擔心。”
“還好還好。”路朝歌道。
老子擔心個屁啊.jpg。
就不帶怕的!
“那…….路掌門便隨我來吧。”謝長老做了個請的手勢。
蔣新言卻皺眉直接打斷,道:“先說去哪。”
“春秋臺。”謝長老也沒打算隱瞞,反正到地方了自然就知曉了,早說晚說都一樣。
蔣新言聞言,眉頭皺的更深了。
路朝歌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甚至于…….
“春秋臺,我熟啊!”他在心中道。
試想一下,以他那性子,在春秋山當蔣新言弟子時,會沒上過春秋臺嗎?
確切的說,他不僅上過,上得還挺勤…….
頻率很高,次數極多,有時候還一天好幾次。
這讓前世的蔣新言頗為頭大,只覺得自家弟子實在是安分不下來。
“那便勞煩謝長老前方帶路了。”路朝歌淡淡一笑。
好久沒上了,還有點心癢癢。
到了地方后,路朝歌發現春秋山的一眾高層都在,但弟子們卻沒有一個在現場的,除了……裴淺淺。
路朝歌剛到,這位元氣少女就在人群中踮起腳尖,然后朝著路朝歌揮手呢。
只不過,直接被路朝歌無視了。
三位太上長老中,為首的那位沖路朝歌吧啦吧啦了半天,無非就是講了一堆之所以選擇春秋臺作為考驗的廢話,又水又無趣。
路朝歌一邊聽,一邊點頭,實際上已經在走神了。
他只捕捉到了幾個最為關鍵的詞。
“一共比三場啊,想上場的都出列,然后對手我來挑。”
“春秋臺的規矩我熟,在這里切磋,就跟我上次與俞月還有裴淺淺切磋時一樣,要把修為壓制到同一境界。”路朝歌在心中道。
而且根據這幾位太上長老的意思,她們也沒說路朝歌一定要贏,就是大家伙想要看看這位春秋山女婿的表現。
畢竟,路朝歌雖有同境無敵之稱,但那指的是同境。
他的確曾在第三境時,于切磋中一人獨戰俞月與裴淺淺,但與今日的性質是完全不同的。
無他,裴淺淺與俞月,皆不是大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