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離開春秋山,回青州的路上,或許有得玩了。”他微微一笑,全然無懼。
這個時候,路朝歌才想起一件事情,對著蔣新言問道:“新言,這位趙師兄,他修煉春秋山功法后,受到影響的是哪一種人欲?”
“嗯?你怎么問起這個來了。”蔣新言有些納悶。
“這不是不打不相識嘛。”路朝歌笑了笑道。
蔣新言想了想,道:“朝歌,你別看趙師兄平日里總是面帶微笑,性子溫和,但一旦發起火來,還是……有幾分嚇人的。”
此言一出,路朝歌便暗自頷首,大概了解了此人的功法后遺癥是什么。
這一點,特別重要。
“希望你到時候別來自找死路。”路朝歌在心中道。
要不然的話,他也會忍痛收下這筆經驗值與貢獻度的。
........
……..
翌日,裴淺淺風風火火地趕來小院。
見到路朝歌與蔣新言正在用餐,便開啟了蹭飯模式,喝了一大碗羹。
然后,她才想起來自己是奉師命而來。
她伸出自己的小舌頭,舔了舔自己嘴角處的羹湯,紅潤的小嘴巴因此顯得越發晶瑩剔透,然后才開口道:
“路師叔,師尊準備出門一趟,去一個地方,讓我來叫你一聲,問你愿不愿意一同前往。”
“嗯?”路朝歌微微一愣。
圣師要跟我見面了?
他看著裴淺淺,問道:“去何處?”
裴淺淺回答道:“師尊沒說,她只說路師叔如果愿意一起去的話,讓你一個人去。”
路朝歌與蔣新言對視了一眼,蔣新言沖他點了點頭。
于是乎,他起身道:“那你前方帶路?”
“好嘞!”裴淺淺立馬取出了自己銅錢外觀的飛行法寶,在前面引路。
路朝歌乘坐一葉輕舟跟在后頭,隨她先前往了傳說中的后山,與圣師匯合。
只見裴淺淺取出一塊令牌,打開了后山的禁制,然后便帶著路朝歌降落在了一間小院外。
“師尊,我把路師叔帶來了。”裴淺淺踮起腳尖,沖著屋內喊道。
“怎么去了這么久?”圣師推開屋門,從屋內走了出來。
陽光灑落在她身上,有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美感。
這是路朝歌今生第二次見到圣師,只覺得她身上的美麗要更勝春秋臺那次的初見。
“嘻嘻,路師叔燒的東西太好吃了嘛,就沒忍住吃了點。”裴淺淺吐了吐舌頭道。
“你啊你!”圣師用自己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裴淺淺的額頭,對她倒是毫無責怪之意。
她轉身看向一旁的路朝歌,臉上流露出了一抹笑意,眼中則有著不加掩飾的欣賞。
路朝歌深知,圣師是個資深顏控,但她應該只是純粹地對于美的欣賞,這種境界的大佬,應該不至于……..饞我身子吧?
“路掌門,這幾日在春秋山可住的習慣?”圣師率先開口道。
“嗯,習慣的。”路朝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