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你的宿命嗎?”中年儒士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抬頭望了一眼已經稍顯昏暗的天空。
“可是,時間已經不多了。”中年儒士長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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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山,后山。
裴淺淺帶著蔣新言來到了圣師居住的雅院外,然后開口道:“師尊,我帶蔣師叔過來了。”
“吱呀——”雅院的木門被推開,圣師從屋內緩緩走出,示意蔣新言在石凳上落座。
“師妹是打算明日去觀想《春秋》嗎?”圣師問道。
蔣新言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圣師從上到下的把蔣新言打量了一眼,這讓蔣新言不由的謹慎起來。
先前說過,圣師對于美,有著自己的審美,她覺得蔣新言穿白裙會更加好看,所以偶爾興致來了,還會強迫她換上白裙。
打又打不過,有時候也便只好任由圣師行這稍顯流氓之事。
“師妹,無需緊張,師姐我又不是什么壞人。”圣師眉眼含笑地看著蔣新言道。
說完,她還給蔣新言倒了一杯靈茶,道:“師妹,我其實是有事與你商量。”
站在一旁的裴淺淺聞言,整個人立馬緊張了起來。
來了!終于來了!
師尊竟然真找蔣師叔進行商量了!
裴淺淺一副“要死了”的表情,她真的想不明白,這種事情還可以商量的嗎?
最要命的是,還是這樣開門見山地說出來。
還有還有,這事是我能聽的嘛?
是我這種晚輩能在一旁旁聽的嗎!
裴淺淺整個人瞬間就凌亂了。
“圣師請說。”蔣新言道。
她略感意外,想不明白自己有什么事情還能幫到圣師。
“咳咳,這個事情呢,其實是與路朝歌有幾分關系。”圣師開口道。
裴淺淺在一旁扶額,心中瘋狂吐槽道:“師尊!這叫有幾分關系嗎!?”
蔣新言聞言,倒是更迷糊了。
“朝歌?”蔣新言再次愣住,然后道:“圣師直接說吧。”
她對于路朝歌的事情,比對自己的事情還要關心的多。
圣師看著她,一臉平靜地道:“我在前些日子,與他有了個約定,在他修為達到第七境時,我將給他一樣東西。”
蔣新言問道:“何物,為什么要等到第七境時才能給他?”
圣師沒有回答第一個問題,而是先回答了第二個:“因為哪怕是以他的實力,在未達第七境前,也會撐死。”
“嗯?”蔣新言更加想不明白了:“究竟是何物,請圣師明說!”
蔣新言語氣顯得格外的認真。
裴淺淺看了一眼師尊,又看了一眼師叔,只覺得這兩個女人的表情都好認真啊。
唯有她,作為一個旁聽者,反而羞得臉頰微紅。
圣師看著蔣新言,一字一句地說道:“是我的神韻。”
此言一出,裴淺淺的臉頰瞬間漲的通紅,雙腳不由得微微內八,兩個膝蓋也忍不住輕輕合攏,然后輕輕彎曲,整個身體都有了些微的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