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澄子感受到玉足上傳來的力道驀然大了很多,低頭看了眼,有些嫌棄道:“男人的劣根性……是,開心嗎?”
北原南風也不介意,揉捏著她那手感極好的雪白玉足:“我就當你是夸獎了。”
“……”
七海澄子不再搭理他,但也沒有把腿縮回去的意思。
“其實我覺得挺奇怪的。”
北原南風看著面容成熟美麗,此刻坐在椅子上,卻像端坐在云端之上的高挑美人,道:“你這種人,竟然會在千年之前俯首稱臣,感覺完全不是你的性格。”
“那是你不知道那個時代,隔壁那個國度的氣運之盛。”
七海澄子淡淡道:“哪怕是東漢這個王朝的末期,那個動亂的時代,也不是當初的邪馬臺能比擬的,更何況東漢末期還有幾個繼承者,那不是單純靠個人武力就能抵擋的存在。”
“……真難得啊,我還以為你這樣的人只會莽過去。”
“我當時要負責的人很多,不可能因為自己的小性子就不管不顧,像我這樣的存在,也不可能隨便離開國土,更何況,隔壁也有類似的存在,那時候真正動手……就不是個人那么簡單了,關乎整個國家的氣運,而氣運,我剛剛說了,跟隔壁相比,完全就是螳臂當車……更何況,當時隔壁會幫我,至少能讓我底下的那些人吃飽飯。”
“……你是個好女王。”
北原南風微微一怔,接著笑道:“至少在當時,是個合格的女王。”
“恭維就不必了。”
七海澄子面無表情:“我不需要你的恭維,而且以前是以前,我現在是七海澄子。再說了……我最后的結局并不算好,被人趕下了臺,變成了這副模樣,你現在恭維我,沒有任何意義。”
“被人趕下臺?你是指……那位天照大御神?所以當時她也存在對嗎?”
北原南風有些好奇:“她也是你的子民。”
“狗奴國的人。”
“狗奴國?”
“大和皇室政權的母體。”
七海澄子眼簾微微低垂,語氣不屑道:“最開始在邪馬臺南方茍延殘喘的小國,嘴特別硬,說什么不附屬于邪馬臺,但暗地里卑躬屈膝,沒有半點骨氣。但不得不承認,他們在玩弄人心方面的本事確實厲害,特別是挑撥的能力。當然,最后勝利者是她,沒什么好說的了,最后我察覺到了,卻沒去管,被人背叛,也是我自己的問題。”
“……”
她語氣很不屑,但北原南風卻莫名的竟然聽出了些許低落。
“……七海澄子。”北原南風喊了她一聲。
“……干什么?”七海澄子重新看向北原南風。
“你不是說你現在是七海澄子嗎?”
北原南風笑道:“那就叫一聲……都過去了。”
七海澄子根本不領情:“你安慰人的本事,很蹩腳,而且你握著別人的腿喊別人名字,不害羞?”
“你特么……”
“放開。”
七海澄子小巧玲瓏的雪白玉足突然踢了踢,她掙扎著將蓮足抽出來,道:“把我另一只腳的鞋子也脫了,你的手很燙,一直握著,很不舒服。”
她一邊說,一邊換了個姿勢,將渾圓大腿疊在了另一條腿上。
“你好意思啊,我手斷了你懂嗎?”
不過。
北原南風說歸說,還是幫她把另一只高跟鞋脫了下來……
“虛偽。”
七海澄子看著北原南風,冷笑了一聲:“你問完了?你問完了接下來就輪到我了。”
“你問吧。”
北原南風隱約猜到了她想問什么,不過躲肯定是躲不過的了,所以他也坦然。
七海澄子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枚暗淡的金印,直接問道:“這枚東西,是我當初俯首稱臣的證明,你為什么能控制它?”
北原南風看著她的眼睛,也直接回道:“……大概是因為我來自于隔壁吧,你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