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祖?長祖當然是聽從神的旨意,如果老師您想要問長祖對納塔文明今后走向的看法那么您倒是問錯人了。”
蛇魚王笑了笑,而且還繼續看似輕松道:“老師您或許還不知道吧?祭祀之城中,長祖與很多長古者們在知道了先代帝王坦普的作為后可是大罵了我們這些后輩子嗣好久呢。”
“無恥的后輩,竟然敢違背遠古盟約,我們羞有你們這些骯臟的血脈!呵呵~您看看這話說的。”
蛇魚王是笑著說的,并且明顯不生氣,畢竟當前的這位蛇魚王心胸也明顯大氣一些,他對長祖的話深以為然,大概如此。
“這......”
鯊魚人明顯有些看出味道了。
祭祀之城的那些人不喜當前帝國特意針對蟹人的一切政策,同時眼前這位帝王明顯也沒有如此打算。
鯊魚人要是再笨到進言那才是真的傻了,所以,鯊魚人不言了,而是就這么站在蛇魚王一側靜靜的眺望遠處帝國廣場上蟹人的祭神大典。
鯊魚人不說話,蛇魚王笑意更濃,而后看著祭典良久甚至聽到帝國廣場上那此起披伏的祈禱聲后再次道:
“老師,您說這些蟹人的神明克瑞伯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鯊魚人愕然,同時想了想道:“歷史記載,那位可是與納塔神比肩的存在,或許現在也不差吧,另外圣域很可能現今就在祂的支配下,在那里,或許蟹人還有一個強盛的古老帝國吧。”
“不過,一個恒星系的帝國罷了,與我們自然是沒得比的。”
不過話音剛落,鯊魚人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的露出遲疑之色。
“不,或許情況有點難說。”
“如果古籍記載沒錯,那位可是與納塔神一樣,都是具備讓生命進化的神力,在如此偉力的支撐下,那邊的情況或許會超出我們的認知。”
鯊魚人這般說著,蛇魚王也是嘆然:“是啊,這便是我擔心的地方。”
“納塔帝國的蟹人我不擔心,但我很擔心那些圣域的蟹人文明走出那里,如果它們出來我們該如何對待?納塔神會如何安排?這才是我們最頭疼的問題啊。”
“戰爭的風險很小,畢竟有著納塔神嘛,但那些古老蟹人出現,那對帝國的沖擊就必須有所準備了,納塔神是神,祂可不是我們。”
鯊魚人此時也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是啊,納塔神雖然是神,但也只能是神,祂的真正態度根本不在意下面的血脈子嗣或者什么文明,就連祭祀之城的那些‘深海百族’長古者現今都對納塔文明蛇魚王族的態度都已經很難說清了。
在那些長古者,甚至是神的態度下,他們這些熱衷權利的后輩子嗣,僅僅是可能會照看一二,但絕對不會什么事都支持。
祂們超脫物外,祂們是長壽種,是沐浴神光的圣徒。
子嗣換了一代又一代,感情早就淡了,要說什么歸屬感,那更是扯淡。
祂們的一個態度,就極可能讓當前的文明崩潰,是的,就是這么容易,畢竟納塔神是神啊。
鯊魚人知道自己想法有些瀆神了,但這就是現實,對于進入星際時代的大多種族而言,信仰太難了,就算有,那么這信仰神也都是以利己主義的去信仰。
如果神叫他們去吃土,估計他們馬上就要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