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生意人嘛,投資自然要有回報。”梁一飛點點頭,然后對祁玟茹說:“你回去準備一下,少則一周,多則兩周,會收到另外一個文工團的邀請,作為年輕藝術人才加入文工團服役,然后這個文工團會選送你參加南江省的春晚,你的節目,應該會安排到春晚的第一個女聲獨唱的位置。”
祁玟茹渾身微微一震。
她是行業內人,清楚規則,外省的地方文工團,自然不可能選送節目來南江省,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要加入的那個文工團,并不屬于地方管轄,但又和南江省有關。
答案呼之欲出,只能是轄區范圍包括南江省的大軍區文工團。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么毫無意義的客氣話,而是抬起頭看著梁一飛認真的問:“我該怎么報答你?”
“報答?”梁一飛笑了起來,說:“如果要報答,一百萬投資的報答,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聽梁一飛的語氣中帶出了調笑的意思,祁玟茹咬了咬牙,說:“我沒有一百萬,所以,任何報答,只要我有的,都可以。”
祁玟茹并不是什么圣女,如果真的要選擇一個男人進行‘犧牲’,那么她寧愿選擇梁一飛,至少對于梁一飛,她始終有著一份好感。
梁一飛打量了她片刻,搖頭笑道:“我這個人,其實非常的摳門。”
“嗯?”祁玟茹一愣。
梁一飛接著說:“怎么說呢,給自己的女人花一百萬,我舍得,可為了追女人,甚至是睡女人花一百萬,我是不干的。”
即便之前已經有了‘犧牲’的心理準備,可被梁一飛直接的說出來,祁玟茹還是滿臉通紅。
“那算我找你借的。”她說。
“一百萬,就算你成了一線女歌手,想還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何況你要進的是文工團,那種地方,出名容易,撈錢有難度,難道為了還我錢,逼著你去貪污?我覺得,你還是專心于專業比較好。”
梁一飛想了想,說:“這樣吧,算你欠我一個人情,這個人情等我什么時候想到了,你再還我。”
“一百萬的人情?”祁玟茹問。
梁一飛說:“既然是人情,那就不是錢能衡量的。”
祁玟茹沉默了片刻,說:“這個人情太重了,我怕我一輩子都沒有能力償還。”
梁一飛笑了起來,說:“你之前跟我講過一句話,我覺得非常好。如果你真的還不上這個人情,那能記住這句話,就算還我人情了。”
“什么話?”祁玟茹問。
“友誼,地久天長。”梁一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