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江省并不是一個產煤大省,真正出煤的,也就是以清苑縣為中心的一兩個縣而已,煤炭總產量在全國排不上號,可是那是針對省級規模而言,對于單個煤老板,拿下了整個清苑縣的煤礦,那就等于是全省最大的煤老板。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命所歸吧,他剛拿下國企礦之后,一直低迷的煤礦價格,忽然開始上漲,從年初到現在,一噸已經漲了五十多塊錢。
要說身價,何云飛現在比梁一飛絕對要高,梁一飛的主要盈利在保健品,他的94年計劃,目前看來基本可以實現,利潤很高,總數也不少,但是和何云飛一個縣日夜不停開采的煤礦相比,還是落下了半頭。
至于排場,那就更不能比了,梁一飛出門,也就兩輛車,都是奧迪一百,一般帶著三個保鏢,一個吳三手,而聽說何云飛最近出門,動輒身邊呼啦啦十幾甚至幾十人,前呼后擁,坐的車,也是目前國內能買到最好的。
法拉利,勞斯萊斯。
當初一塊混的幾個人,差距已經很明顯,像溫玉春裘娜這樣的,已經落到了第二層次,勉強守住第二階層的位置,梁一飛和何云飛,率先進入了富豪階層,張松干脆就成了梁一飛的人。
“你啊,別想那么多,都當朋友處就行,何老大再有錢,你也不挖煤,不跟他有啥業務往來。”梁一飛說。
溫玉春想了想,也是這個理,自己這段時間的確是為了錢的事忙暈了頭,壓力太大,有點什么就容易情緒化。
他之所以能堅持下來,把全部身家都投入到這個所謂的‘商業綜合體’身上,而不是用來賺一些快錢,其實和梁一飛、何云飛,有很大的關系。
何云飛能有今天這一步,就是靠著梁一飛的指點;而城市綜合體,吃喝玩樂一條龍的中高檔商業大樓,同樣是梁一飛指點他的。
每次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他就想想何云飛如今的變化,一個放高利貸的大混混,搖身一變,成了比梁一飛還有錢的南江省煤炭大王。
開玩笑,要不是有梁一飛當初幾句話,何云飛現在弄不好已經被專政了,還能有今天的風光?!
到了樓下,偌大的歌舞廳已經張燈結彩,熱鬧非凡,搞得就跟圣誕節的百老匯似的,十分的洋氣和喜慶。
有點詭異的是,雖然歌舞廳裝扮的很洋氣,可是服務員打扮的卻十分的‘國產化’,一個個穿著傳統的唐裝,胸口還有一個大大的‘壽’字,看著就跟七龍珠里的孫悟飯似的。
媒體圈的張峰、潘覺帶著幾個看著就像衣冠禽獸一樣的文化人坐在對面一個卡座,梁一飛笑呵呵的跟他們打了個招呼。
半年下來,中華鱉精能賣得這么火,和梁一飛的廣告策略也是分不開的,正如史玉駐后來說的那樣‘我也知道,全國觀眾都煩腦白金廣告,可是,只要一想到保健品,第一個想到的,就一定是腦白金!’
中華鱉精現在就是這種情況,八個省的人民群眾,飽受轟炸式廣告摧殘,深仇大恨之下,咬著牙掏腰包,誓要買光所有的中華鱉精!
再放?再放,我就喝光你!
張峰爽得很,小媒體工作室干得紅紅火火,積累了半年經驗之后,工作室經驗能力和人員都逐漸成熟,已經不光負責梁一飛這一片業務,開始面向市場。
卡座里有幾個年輕女孩,梁一飛沖潘覺邊上那個燙著卷發很時髦的女孩笑笑,問潘覺,說:“這是弟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