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哥那我去了。”
吳三手下車,戴上鴨舌帽,走到對面停車場的一輛夏利前面,低聲朝車里說了幾句什么,然后轉身又回到梁一飛車上。
沒一會,夏利上下來四個人,從外賓飯店后門上到了三樓309房間門口,為首的一個輕輕的按了下門鈴。
“誰啊?”里面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門打開,門后站著一個長發的年輕男人,光著膀子。
“林河是吧?”韓雷問。
“你是誰?干什么……我草!”林河見韓雷的表情,忽然意識到什么,神情一變,轉身就朝里面房間跑,剛跑出一步,就被人從后面一腳踹翻,按在床上。
剛掙扎了兩下,后腦就是一陣劇痛,被人打暈了過去。
“搞什么啊,吵死了?!”里面房間有個染著黃毛的女人探了個頭,沒穿外套,就一身黑色的內衣。
看到外面這個情況,女人‘啊’得一聲尖叫起來。
“雷哥,這女人咋辦?”跟著韓雷來的一個保鏢皺了皺眉頭,打女人這種事好像不太好。
韓雷可沒那么多顧忌,在戰場上的時候,什么女人老人孩子,只有敵人,沒有其他。
面無表情的抽下三指寬的軍用皮帶,把皮帶身在手上繞了一圈,抖了抖鋼制的皮帶頭,走到里面房間,反手關上了門。
房間里響起一陣鬼哭狼嚎,過了有五六分鐘,門開了,韓雷同樣面無表情的走出來,把沾著血的皮帶頭在床單上蹭了蹭,重新系在腰上。
……
……
林河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周圍環境很熟悉。
一張沒有床墊的木板床,一個蹲槽的便池,鐵欄桿,灰暗的天花板。
“嗯……”后腦一陣劇痛,眼前還是發暈,他揉揉腦袋,終于想起來了,這地方來過。
看守所的一間房間。
不過,房間里多了兩個人,正坐在邊上瞅著他。
一個就是沖進房間把他打暈的,另外一個,沒見過,不過從報紙上看到過,華強廠的老板梁一飛。
“我草!”林河是欺負人欺負習慣的,倒也頗為兇悍,第一反應就是要撲上去跟韓雷玩命,哪知道剛動了一下,才發現自己被拷住了,而眼前這兩個人卻沒有任何束具,還坐在那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