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許醫生年輕的時候是就是個藥品銷售員,天天跑家串戶推銷藥品,一天不工作就沒飯吃,我估計他那時候不信佛吧。”梁一飛說。
謝逸飛盯著梁一飛看了一會,笑了,搖頭說;“你啊,年紀輕輕,嘴不饒人。這話可以反過來說,賺那么多錢,要是連自己的信仰都無法去施行,那賺錢還有什么意義?也許他辛苦半生,就是為了有能力,一年給自己放幾個月假,安安靜靜去修佛呢。”
“也是這個道理。”梁一飛點點頭。
“不過話說回來,你就真的對保健品行業這么悲觀啊?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故意嚇唬我,不想讓青春寶跟你競爭呢。”謝逸飛說。
“倒也不是悲觀,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嘛,能多賺一些錢總是好的。”梁一飛隨口說。
就在此時,邊上有人經過,聽到他們兩最后兩句談話,用帶著很濃厚的東北口音不請自來的開口說:“保健品行業如日中天,這個行業要是都賺不到錢,那做其他行業更賺不到。”
這話有些不禮貌,不過卻充滿了自信。
扭頭一看,是一行并排而行的三人。
也是巧了,這三人里,有兩個,梁一飛都認識,唯獨說話的這個中年男人,梁一飛一點印象的沒有。
梁一飛認識這兩人,這兩人卻不認識他,說話那人,卻認識謝逸飛,很熱情的沖謝逸飛伸出手,說:“謝先生,你也來了啊?”
“江總!您好您好!”謝逸飛笑著和他握了握手,然后說:“姜總您剛才那話可不對啊,這位梁老板在保健品上可是賺了大錢的。”
“梁老板?”江總睜大眼睛,上下打量了梁一飛幾秒鐘,忽然哈哈一笑:“哦,沒猜錯的話,這位就是中華鱉精的梁一飛梁老板吧?”
梁一飛笑問:“正是鄙人,不過,我好像和江總從未謀面吧。”
“哈哈,是第一次見面,不過梁總,你這個情報工作很不行啊,你看我們飛龍,就有專門的情報機構,把國內一線保健品廠家的情況都摸得一清二楚,年紀輕輕二十出頭,人長的帥,姓梁,還是在保健品市場上賺了大錢的,那除了華強廠梁一飛梁老板你,還能有誰啊?!”
“來來來,我來介紹一下。一飛,這位江偉江總,是飛龍集團的老板,延生護液寶就是他們公司的產品,大名鼎鼎吧。這位是杭城哇哈哈的宗卿厚宗老板,這位我倒是沒見過,不過要是沒猜錯,應該是巨人的史玉駐史先生吧?”
謝逸飛不愧是做媒體出身的,把幾個人的身份一一道來。
除了江偉,剩下兩人在之后的十幾年中國企業歷史上,都赫赫有名,占據了各自的一席之地,一片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