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以后要做電信方面的事業,倒是可以幫你聯系他信。不過,大陸方面電信事業好像全部是國有壟斷的吧,可惜了,這一塊市場巨大,利潤豐厚,潛力無窮。”謝逸飛說。
梁一飛笑了笑沒接話。
電信,這兩個字,涵蓋的內容太多了。
私營企業當然不能去搶國企的飯碗,但可以作為補充、輔助嘛,還可以進行開拓嘛。
謝逸飛在一邊嘀咕著:“不過你眼光不錯,在商界政界里,英拉還的確是個美女,如果能娶到他,我至少可以少奮斗20年。”
梁一飛翻了個白眼,心想,娶到她,20年后,你小子要么在大牢里,要么就在逃亡的路上。
“他信我倒是知道,不是政府高官嗎?”隨口問。
“政府高官,商界巨擘,都是要和謝家合作的啊。”謝逸飛淡淡的裝了一逼。
坐了有二十分鐘,里面辦公室的門打開了,一前一后走出來兩個人,走在前面的是一個長相普通,典型泰國人種的中年男人,而后面跟著的,是一個個頭不高,一張圓臉上全是笑容的華裔老者。
說老,也不過五六十歲的樣子,而且他那一張臉,長得就自帶笑容,所以看起來年紀不大。
這兩人一出現,外面候客廳里的人全部站了起來。
謝逸飛也站了起來,低聲和梁一飛說:“我伯父。”
出來的兩個人,走在前面的那個泰國人無論是氣度還是穿著打扮,都明顯就是普通人--至少和梁一飛他們相比,是很普通的人。
說他就是一個普通的泰國老百姓,農場農民,梁一飛都相信。
出門后,那人誠惶誠恐的向謝過民鞠躬,嘴里嘰哩哇啦的說著梁一飛根本聽不懂的話,可是語氣里,連聽不懂都能感覺到,滿滿的全是感激和激動。
謝過民絲毫沒有架子,一手拉著那人的手,一手在他的胳膊上輕輕的拍了兩下,滿臉笑容的說了幾句。
然后門口的秘書起身,送那人下樓。
謝過民在大廳里看了一眼,快步走到他信他們面前,先雙手合十講了一句薩瓦迪卡,然后和他信握了握手,看了梁一飛他們這邊一眼,又說了幾句泰語。
“我伯父說,他信他們的事要談很久,而你下午有飛機要走,所以請他們再稍等片刻,先見你。”謝逸飛用手背輕輕的碰了一下梁一飛。
那邊,謝過民已經和他信他們打完招呼,笑瞇瞇的沖這邊招了招手,然后轉身回辦公室。
“我在外面等你。”謝逸飛說。
梁一飛整理了一下西服領口和領帶,大步跟上,走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