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通過鳳凰新傳媒的渠道,在全國各電視臺、火車站汽車站飛機場的滾動大屏幕上播放。
走得完全是上輩子農夫山泉的那一套,這是現成的已經被證明行之有效的方法,梁一飛沒有必要為了證明什么,再別出心裁重新來一套。
快到過年,盛文峰忽然帶著楊玉瑩過來了,在濱海停留了幾天。
兩人合伙的電影公司,今年第一部電影不見不散正式在賀歲檔準備上映,不過此時兩人對此都已經沒有太大的關注,想的反而都是同一回事:電影里的植入廣告。
和以前那位走私大王少東家相比,現在的盛文峰,更像是一個成熟的商人,身上的紈绔作風明顯少了,人變得更加穩重和踏實起來,第一款所謂的‘國產汽車’飛鳥已經下線,明年就可以投入市場。
汽車的研發生產周期當然不可能只有短短一年,不過他對當初梁一飛提的建議十分認可:先直接抄襲、再盡量模仿,最后國產化。核心都是國外的,目前這個飛鳥其實就是低配版的豐田皇冠,用的是日本十幾年前的技術和核心,連車身外殼焊接技術都無法國產,真正國產的,大約只有內飾塑料和擋風玻璃,但是價格便宜,八萬六一臺,突破了家用小汽車十萬元的低價,比起那些八十年代東歐進口的小車,又更加的時尚現代。
他的意思是,能不能再電影里加幾個鏡頭,主角就開那種小車,作為‘城市中產階級’的生活風向標。
這當然可以,在藝術面前,導演是要服從的,在資本面前,藝術又是必須讓步的,老板開口了,馮剛三下五除二加了幾個鏡頭。
如果從電影里看,九十年代小老板和富裕老百姓的標配就是開飛鳥,喝紅牛和果汁,車里一定要放一箱農夫山泉,不然都不好意思開車進山去接老板,開車去大明星的別墅。
盛文峰在濱海停了幾天,談妥了電影修改,和梁一飛吃了兩頓飯,又匆匆趕回老家。他前腳走,謝逸飛后腳就到了。
這位謝四公子和梁一飛著實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人們往往聚于閑時,別于忙碌,謝逸飛找到了制藥這個主業之后,干得熱火朝天,每天恨不得有25個小時,如今已經成為中國最大的男性藥物制造商。
這種藥,別看上不得臺面,但是銷路實在太好,利潤也十分驚人,幾十倍的純利潤,比世界上任何非法生意來錢都快。
謝逸飛很惡毒的給梁一飛送了一車皮精裝版,梁一飛聽到這個消息瞪著他看了半天。
不要講老子沒病,老子就是有病,需要他媽的吃一車皮?
難道老子是穿山甲,要日穿地球?!
還好謝逸飛及時解釋,才避免了被丟進嵐韻湖的悲慘下場,他準備開拓一些直營業務,這一批藥,通過梁一飛的關系,想在大商場里試試水。
在審批上,這自然屬于藥物,但是在老百姓眼里,更接近保健品。
保健品這種東西,梁一飛早就說了,要么完蛋,要么認真轉型,做一些踏踏實實有效果的東西出來。
可惜那次年會,似乎沒有人留意他的話,所以,在1996年年末最后一個月,保健品市場的末日終于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