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現在的電視臺，不是在放看不下去的電視劇，就是在播惡心人的選秀綜藝節目。
秦咚不愛看選秀節目，尤其是那些男團選秀，在他看來很多選手撐死就是普通高中的校草級別。
甚至還不如。
在中海隨便找一所高中，校草這個級別的男孩子，化個妝上臺來都有這個水平。
現在很少有真的帥到男女高度稱贊，統一審美意見的男星誕生了，例如：胡歌和古天樂。
這兩個秦咚承認他們真的帥，和秦咚差不多，至于那些流量男星，秦咚想不起他們有什么作品，整天就在綜藝和微博里晃悠，不知道是干嘛的，看上去不像正經工作。
秦咚拿著遙控器，按了幾下，剛想給鳳啾啾介紹使用方法，鳳啾啾就把遙控器搶走了，然后就把上邊的按鈕一陣亂按。
過了一會兒，電視什么都不顯示了，鳳啾啾回頭看著秦咚。
“壞了。”秦咚想讓她把注意力從電視機上轉移，只好這么說了，“這是我今天給你買的書，你都燒掉吧……對了，你已經燒掉的是什么書？”
秦咚還沒有回房間查看，他有點擔心自己那些還用的著的書，已經被鳳啾啾燒掉一部分了。
“《凡人修仙傳》。”鳳啾啾依然拿著遙控器繼續按來按去，說完冷笑，“人類的修煉還是天然落后于妖族，但是從筑基，結丹到元嬰，這樣的過程還是沒錯的。”
“啊？”這可是秦咚非常喜歡的仙俠幻想小說，但是作為網絡小說，秦咚并沒有奢侈地購買實體版，大概是鳳啾啾今天不知道從哪里搜刮來的被燒掉了。
“你不服？”鳳啾啾懷疑秦咚又在為人族自鳴得意了，“宇宙就是在一個蛋中，所以卵生的生靈才是最高等的，能夠更容易地領悟到宇宙法則和天地之力。”
宇宙就是在一個蛋中？秦咚倒也沒有馬上反駁鳳啾啾的說法，因為宇宙到底是在什么東西里裝著，或者對于宇宙之外來說根本就沒有空間這個概念了，誰也搞不清，在這方面沒有所謂的權威和真理，都是推測而已。
“筑基，其實就是筑巢。結丹，其實就是結蛋，讓胎生的人類在體內孕育出一個蛋，人類修煉者把自己體內的這個蛋孵出來，就是元嬰境界了。”鳳啾啾沒有想到的是，修煉之地破碎以后，人類留存，或者是繼承自遠古的東西特別多。
鳳啾啾看到的是小說，她當然不會把小說里的東西都當真，但是也體現了修煉文化在人類中依然存在著廣泛的人口基礎。
這些修煉文化不是憑空捏造出來的，而是人為的在傳播，以此篩選或者培養有志修煉之士。
完全有這種可能。
在秦咚回來之前，鳳啾啾已經分析過了，她看著秦咚，如果現在的人類還存在修煉者，那么自己的一些計劃也要進行些許調整。
“你要知道，你已經是妖族了，這一點是值得慶幸的。”鳳啾啾繞著秦咚轉了一圈，“由于你吸收了我的鳳羽，比一般的妖族更是高等，擁有了卵生的體質，也就是說你如果要修煉，走的就不是人類那筑巢結蛋和元嬰的路子了。”
秦咚愣了一下，“修煉？你不是說修煉之地破碎，天地元氣泄露，現在已經無法修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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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奶牛賓利并不是瓶子和水水姐妹的，就是個情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