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時代,月寒體質也非常稀有,它屬于月宮中一種可以說是祝福,也可以說是詛咒的血脈。要確定這種體質需要極高的知識水平,例如我這樣的人才能斷定。”
“公主殿下英明神武,天下無雙!”秦咚今天被鳳啾啾喂的很飽,而且鳳啾啾也沒有拿搟面杖追殺他了,自然要大聲歌頌鳳啾啾。
“顏懷瑜說她是月寒體質她就是嗎?也許她就是天生體質虛弱,不知道從哪里聽到了月寒這個字,就自己套上去……”
“說不定來自網絡小說,我上次看到一個新聞,有個人說自己是太古神王的血脈,把他姑姑給殺死了。”
鳳啾啾皺了皺眉,顏懷瑜看上去很正常,但很多窮兇極惡的罪人,也是在犯罪之后才掏出了精神病鑒定書,于是大家恍然:哦,他平常挺正常的,原來是個精神病啊。
“這倒不至于,但她誤判是有可能的。”就像山青娘認為秦咚是馬克思主義體質,只是顏懷瑜根據她自身的需求,得出秦咚是炎陽體質的結論,聽起來沒有馬克思主義體質那么荒誕。
“月寒體質有一個特征,那就是她的屁股的涼的。”鳳啾啾回望了一下咖啡店,剛剛秦咚和顏懷瑜是從那里走出來的,如果秦咚早知道這一點,剛才就可以鑒定了。
人們常常把一些渾圓飽滿的臀線,比喻成月亮,所以月寒=屁股涼?秦咚看著鳳啾啾,難以置信到他脖子都歪了。
就這樣的特征,需要什么極高的知識水平來判定啊?
更何況有些人體質虛弱,體溫較低,或者臀部脂肪較少,他們的屁股也都可能是涼的啊!
還有可能是心理作用,例如,那天顏白鷺一屁股坐在秦咚臉上,他就感覺一瞬間之后,顏白鷺的屁股涼涼,自己全身涼涼。
“你只要找機會舔一下,就能夠判斷出來了。”鳳啾啾想了想,沒有等秦咚發問,就解釋了原因,“因為手掌遠遠沒有舌頭對溫度那么敏感,你去摸,很有可能自己血液加速,手掌發熱產生誤判。”
“公主殿下,很抱歉,我做不到,做人可以心理上偶爾有些小變態的想法,自娛自樂沒關系,大家都能夠理解,但真的行動上去做,那就真的是變態,不可饒恕,應該社死。”
秦咚使勁搖頭,他連鳳啾啾的手和腳都不愿意舔,更何況是顏懷瑜的寒月?
為了執行公主殿下的任務,懷著心靈上的愧疚,免為其難地用手碰一下,秦咚還是能夠免為其難地做到的。
因此而產生的心靈愧疚,道德缺失帶來的壓力,秦咚愿意付出這樣的犧牲,畢竟他是可以為鳳啾啾上刀山下火海的忠犬。
鳳啾啾皺了皺眉,對于秦咚的說辭和反應也在預料之中,“下次她再約你,你們坐的足夠久以后,她起身離開,你就舔一下她坐過的位置,確認下是不是涼涼的。”
“手摸就行,人就座之后在位置上留下的余溫十分明顯,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是月寒體質。”秦咚承認自己是公主殿下的忠犬,但這只是一種對自己忠心的表達用詞,而不是說他真的就變成狗,會到處亂舔。
“第二點,你還需要得到她的一點體液,口水,血液什么都行。”鳳啾啾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嘴角,“就像這樣,你把手指頭伸進她嘴里捅幾下,就能沾染到足夠多的體液,及時用紙巾擦拭手指,就保存在紙巾上了。”
秦咚覺得鳳啾啾給出的方法,簡直都是極端羞恥和作弄人的,他要這么去捅顏懷瑜的嘴,顏懷瑜不得殺了他?
“我們可以請她來家里做客,然后她喝水后的杯子,上邊就沾著她的口水啊。”秦咚給出了正確的解決辦法,其實剛才咖啡店里就有顏懷瑜喝過水的被子,只是現在回去要那個杯子,一來顯得有些變態,二來也許被清洗了。
鳳啾啾踢了秦咚一腳,氣呼呼地走了,她還不是想辦法讓他和顏懷瑜能更進一步?她燒過的一些書里顯示,男人和女人之間突破,就是靠男性的變態行為引發誤會推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