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男孩子偷家里的錢,給女朋友買金飾,也不是不可能。
“當然可以,只要年滿十八歲,就算是學生也是完全民事行為人,而且金器是特殊商品,不存在隨意退換貨的商業條款。”經理笑著說道。
黃樹點了點頭,接著看視頻,然后發現這兩個年輕男女離店以后,曾文跟了出去。
陳華和黃樹對視了一眼,讓監控管理員把畫面調整到店外的一個攝像頭監控畫面。
這時候詭異的一幕出現了,畫面的切換時間上無縫銜接,兩個年輕男女依然在畫面中,但是曾文的身影卻在幾秒鐘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見鬼了?”監控管理員想要回調再看一次,卻被陳華和黃樹阻止了。
“不用看了。”陳華拿出了存儲設備,對經理說道:“我們要拷一下視頻文件,麻煩你了。”
“沒有問題,配合工作是我們普通市民的義務。”經理連忙說道,他們這個行業對警察辦案都是高度敏感和積極配合的。
陳華打了一個電話,又一個年輕人走到了監控室里等待拷貝完成,陳華和黃樹卻腳步匆匆地離開了金店。
“曾文多半是盯上了那兩個年輕人的金子,這些日月山的人,就是貪婪無度,看到金子就像狗看見屎一樣。”陳華惱火地說道。
“今天他們又來買金子了,曾文應該沒有得手。我查過這兩天的案件,除了那家金店被搶劫,沒有其他涉及黃金搶劫的報案。”黃樹拍了拍陳華的肩膀,示意他別激動。
“難說,即便是年滿十八歲了,但終究是學生,想法可能不像成年人那么成熟和理智,也許他們還有什么不方便報案的理由。我更覺得他們是被曾文搶了黃金以后,尋求安慰性的沖動消費。”陳華堅持自己的觀點。
“聯系下那個高中生吧,他不是在金店里留下了聯系方式嗎?”黃樹撥了一下號碼,“嗯?暫時無法接通……我再試試。”
電話始終沒打通,兩個人聊了一陣子,決定讓同事繼續搜集周邊的視頻文件,同時一路往前走,然后在一個圍墻上寫滿了拆字的小區面前停住了腳步。
“這個小區……拆了好幾年也沒有拆掉,好像以前榮蓉就住在這里。”陳華目光平靜地看著前方。
“三年前,榮蓉前往蛙島執行任務遇難,幫助她隱藏身份和行跡的秦教授也失蹤了,組織一直在調查這件事情,最近似乎有些眉目了。”黃樹微微皺眉,“那時候我們還是小卒子……”
“我們現在也是小卒子。”陳華糾正黃樹的說法,“榮蓉這件事情水太深,上層一直閉口不言,但是調查一直在進行,真相也許永遠不會讓我們知道……”
“榮蓉本就是我們組織的第一高手,連她都遇難,只怕調查下去也很難有所進展……其實我們根本不需要證據,不是日月山里的大世家出手,榮蓉根本不可能出事。”黃樹冷哼一聲,卻也感覺無可奈何,只是沮喪地望著那黑漆漆,沒有一絲燈光的小區。
“走吧,我們連曾文的失蹤案件都找不到眉頭,更何況榮蓉?”陳華按著黃樹的后背,推了他一下。
兩個人嘆了一口氣,在網上買了兩張洗浴中心的門票,洗澡去了。
黑暗的小區中,結界破碎,秦咚和鳳啾啾的身形顯露出來,秦咚已經怒火中燒,“公主殿下,我們什么時候對日月山里的大世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