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賓館前面下了車,劉青山直接走進賓館大廳,眼睛一掃,就看到裝飾華麗的大廳里面,有幾個穿著風衣的家伙在閑逛。
這幾個青年竟然都戴著大墨鏡,嘴里叼著煙卷,一瞧就不是什么好路數。
進進出出的旅客,瞧見他們,都立刻將目光避開,然后腳步匆匆,一副生怕惹上麻煩的模樣。
劉青山直接來到服務臺前面,向里面的服務員問道:“從首都來的大樹下公司的人,住在哪個樓層?”
那個服務員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她并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目光閃爍地望向那幾個戴著墨鏡的家伙。
“你誰呀?”一個青年走到劉青山面前,摘下墨鏡,滿臉挑釁地望著劉青山。
“我是大樹下公司的,來接人。”劉青山也平靜地望著對方。
呸,那青年嘴里叼著的煙頭,直接吐向劉青山。
不過隨即他就感覺眼前一花,早就沒了人影,隨后腹部傳來一陣劇痛,這青年就像煮熟的大蝦一般,身子弓了下去。
剩下幾個青年一見,都罵罵咧咧地沖上來,然后就聽到一聲大吼,李鐵牛和李鐵迎上去,三拳兩腳,就將人放倒。
這幾個小混混沒啥本事,平時就會仗勢欺人,真動起手來,那是劉青山等人的對手。
“我們是八爺的人,敢打我們,你們就躺著離開冰城吧!”
最開始和劉青山對陣的青年,嘴里還叫囂呢,然后被劉青山一掌砍在后頸,于是整個世界都清凈了。
劉青山這才朝那名服務員笑笑:“現在可以告訴我了。”
服務員依舊沒出聲,只是很隱晦地比劃了一個六的手勢。
他們這些當地人,這幾年真的是生活在以八爺為首的這群混混的陰影之中。
“鐵子你留下,鐵牛和我上去。”劉青山也沒坐電梯,領著李鐵牛,直接爬樓梯上到六樓。
進入這個樓層,又看到五六個青年,在走廊里游逛。
他們嘴里大多叼著煙卷,煙灰煙頭就直接往地上扔,地上可都鋪著地毯呢。
至于樓層的服務員,都低著頭,假裝什么都瞧不見。
劉青山的瞳孔猛的一縮:這幫家伙還真是猖狂啊。
“你們倆是干啥的,八爺的人在這辦事,識相的趕緊滾蛋。”
一個青年嘴里吆喝著,然后就被李鐵牛坦克一般的身軀直接碾壓。
附近兩個青年迎上來,剩下兩個,則掉頭就跑,轉過一個拐角,估計是報信去了。
都沒用劉青山出手,李鐵牛一拳一個,就把那倆家伙打得靠墻癱倒。
然后兩個人追過拐角,就看到幾個人從一個房間出來,最前面那個人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眉毛上有一個大大的傷疤,使得他看上去很是兇惡。
“兩位兄弟是哪個道上的?”疤哥還拱拱手。
劉青山哪有心思和他攀交情,直接一拳打過去。
“好小子。”那個疤哥身形一閃,竟然閃過劉青山的拳頭,這家伙顯然也是練過的。
不過工夫和劉青山相比就差多了,躲過一拳,腹部卻還是挨了一腳,整個人被踹得直接凌空飛起,然后重重摔在地毯上。
李鐵牛更不會客氣,虎入羊群一般,三下五除二,將那伙人全部放倒。
只有最后面那個一瞧情況不好,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