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指指那姑娘:“這是我從小的鄰居,喀秋莎。”
劉青山眨眨眼:從小的鄰居,那看樣子就是青梅竹馬嘍。
侯三則眨巴幾下眼睛,嘴里用漢語嘟囔著:“這個名字,破壞了我心目中那個喀秋莎的形象。”
曾經有一首流行很廣的蘇聯歌曲,就叫喀秋莎: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歌里面的喀秋莎,是一個善良美麗的姑娘,用歌聲訴說著對保衛邊疆的情人的思念,曾經激勵過無數的戰士,在戰場上為了自己心愛的姑娘而戰斗。
這首歌傳到華夏,也廣為流傳,所以侯三很難把眼前這個姑娘,和喀秋莎聯系到一起,盡管這個姑娘,長得也很美麗。
劉青山倒是不怎么在意,笑著跟侯三說道:“其實,他們這邊有一種火箭炮,也叫做喀秋莎的。”
這還差不多,侯三點點頭。
然后,他就遭受到喀秋莎的質問:“你們用小恩小惠收買伊萬諾夫,到底是什么居心?”
喀秋莎雖然是中等身材,但是比侯三還是高出來半個頭,居高臨下地盯著他,叫侯三有一種被母老虎給盯住的感覺,下意識地后退兩步,撞到李鐵牛身上。
“你這娘們挺橫啊。”李鐵牛則向前跨了兩步,大眼睛瞪著喀秋莎。
結果他嘴里的娘們猛然躍起來,修長的大腿高高揚起,腳跟向著李鐵牛的腦殼砸下去。
“想動手是吧,那俺就陪你練練。”李鐵牛揚起手臂,架住對方的腳脖子,一迎一送,喀秋莎的身子就向后飛去。
這個姑娘身手真不錯,凌空向后一翻,然后就穩穩落地,讓劉青山懷疑她是不是練體操的。
隨后,兩個人就打成一團。
噼噼啪啪的,李鐵牛身上挨的拳腳比較多,不過他皮糙肉厚,號稱鐵牛,就當是抓癢癢了。
而他的拳腳,偶爾擊中喀秋莎,都叫她連連后退,一陣陣咬牙切齒,顯然被打疼了。
這還是李鐵牛手下留情,連一半的實力都沒拿出來,要不然,喀秋莎早就趴下了。
“行了,鐵牛你也別鬧了,跟一個姑娘家家的打,你不丟臉,師兄我還覺得丟臉呢。”
劉青山攔住李鐵牛,伊萬諾夫嘴里連連道歉,而喀秋莎則氣鼓鼓地拽著他:
“我們離這些華夏人遠點,他們最狡猾啦!”
“喀秋莎,劉和侯他們,是真的把我當成朋友。”伊萬諾夫嘴里爭辯著,這些日子,他是向劉青山提供了不少信息。
不過這些都不是什么國家機密,就是布市的物價、民生、以及一些工礦企業的情況等等。
“伊萬,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和恨。”喀秋莎這姑娘還認死理,不過說的話,倒是挺有道理的。
劉青山也就笑著解釋一下:“我們在對面做生意,需要了解這邊的行情,所以就找到了伊萬諾夫,我們也不是間諜,真的沒什么不良企圖。”
伊萬諾夫也幫著解釋一陣,喀秋莎就不再做聲,不過明亮的大眼睛里,依舊滿是警惕。
劉青山倒是不在意,這姑娘挺有趣,警惕性還挺高,估計是挺中意伊萬諾夫的,擔心他吃虧。
想了想,他就笑道:“伊萬諾夫,可以帶我們去你家里做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