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成想,原本圍攻兇獸的這些雜毛們,居然想要圍攻王戰,讓王戰心中一緊。
“難不成這群貨色想要劫財兼劫色嗎?我淦,老子今天還是個雛兒,可不能落在他們手里啊!分身,快跑,駕駕駕…”
好在王戰的速度確實無與倫比,無人能敵,起碼身后那些人不管是站在地上的飛在天上的還是跪在草原上面的,統統都只能看見王戰的身影。
所有人嘴里都急聲喊道,臉色焦灼。
“前輩別走!”
“前輩,前輩,前輩,能不能留一下?”
“前輩,聯邦需要你,我們需要你,你快回來啊…”
…
等到真正跑出了安全距離。
王戰才狠狠捏了一把冷汗,再次恢復了體力,忙不迭地從分身懷里跳了下來。
“淦,老子可不是你們的前輩,像搶劫我?做你的上古美夢去吧!”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王戰忽然想起了先前的一個小細節。好像,他剛才居然將他的分身當做了一匹馬,喊著“駕駕駕”?
得益于臉皮的厚度,王戰再次擦了一滴冷汗,悻悻地說道。
“娘的還想打劫我,老子狠起來也老子自己都罵,就問你們怕不怕!”
說罷,他就要將新取得的獸核塞進自己的口袋里,準備下一個。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轟然從天而降,落在了他的面前,嚇得他連忙后退了好幾步,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那是個人。
當即臉色有些不善道。
“媽的,總有刁民想害聯!你小子誰啊,摔那么高不怕被摔死,現在這年頭都興這樣碰瓷了嗎?”
旋即,一道漠然的聲音忽地在他的耳邊響起。
“小子,我是楊家的老祖,受則成所托,將他交給你。則成要我轉告你一句,他決定了的事情不會改變,只要這次你能活下來,就會見證真正投資的時刻。
還有,小心點吧,這一次的獸巢天降有點不一樣,情況太詭異,即便是我,可能也救不了你,你只能自生自滅。
所以在必要時候,盡量自己跑遠,不要意氣用事,和兇獸死磕。活著什么都有,死了就只能當肥料了…”
楊則成?
王戰幾乎一眨眼就回想起了一個男生女相的陰柔年輕人,那簡直就是個敗家玩意兒,居然敢投資自己…
呸呸呸,我可是優質股份!
但對楊家武皇說的準備撤離,王戰一點也不例外。這一次確實太詭異了,很多地方都讓人看不明白,必須得防患于未然。
不過,輕輕轉過了地上那具生死不明的尸體時,通過狼狽的樣貌,王戰立即勉強認出了這人的身份。
“楊七?”
“他舍棄了你,但與我楊家無關。所以,是死是活就全憑自己心意了。老頭子沒時間了,你自己看著…”
“等等!”
…
王戰沒等楊家老祖離開,徑直一聲喝停道。
“什么是死是活全憑我的心意?你可別想甩鍋給我,想讓我救他,總得先給點好處!”
事實上,要不是王戰再次見到了楊七。他都懷疑,今天早上才剛剛分離的兩人,起碼也度過了十幾二十年的滄桑征程了。
局勢變得太快,快到王戰有些應接不暇,根本不再像楚州軍武院一般,甚至還有修行的時間。
楊家老祖微微一愣,旋即才哭笑不得的哈哈大笑道。
“很好,做生意就得有做生意的樣子。既然楊七是我楊家對你的投資,不管他是死是活,我楊家總得給你點誠意。
這樣吧,我送你一記拳套,雖然沒有多大用處,但好歹也是半步武皇的遺留。接著,走了…”
他擔心王戰繼續討要好處,趕緊馬不停蹄的將精神力撤了回去。
雖然是做生意的事情,可僅僅只是第一次見面王戰就從他手里薅走了一件不錯的半步武皇裝備,實在是怕了怕了。
沒辦法,他出來的慢也不慢,急也不急,可不少好東西都留在兒子的身上,是楊家日后的根本,隨身只帶了些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