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沒有詢問王戰為什么要搞得那么麻煩,更沒有反對王戰的任何安排,做好戰術目標就行。
于是直接點頭應道。
“是,公子,保證完成任務!”
王戰對他還是有些信心的,好歹也是個武王級別任務。
所以…
“去吧。剛好這些天,我也想出去走走,就幫你看著上面的全州城好了。”
沒過多久。
王戰消失不見。
底下守衛的宗師們消失不見。
奉命行事的武王苦竹,消失不見。
被關押在地下城堡里的蛇頭徹底消失不見。
偏偏此時守護著這里的護衛,統統都是苦竹帶出來的歸屬于王戰的人。
所以哪怕田七成為這片底下城堡的主人。
也絕對不知道,自己居然在悄無聲息之間被人安置了一頂巨大的鐵鍋。
大到足以讓他粉身碎骨的那種。
轟隆一聲。
“你說什么?”
正在忙碌著丹藥分配,短短幾天身份地位就因為沾了王戰的光,不知被提升了多少的田七,
猛地回頭,直接推倒了面前的一張大好的圓木桌子。
滿臉陰森地問道。
“再給我好好說一遍過程!”
“是!”
于是乎。
在手下愈發有些緊張的話語之中。
田七的臉色愈發漆黑,而手下心中的心情也越發繃緊。
事實上,根本不用看了。
所有人都已經知道,這是一件難以想象到甚至可能會成為打破目前精誠合作的大好狀態的導火索。
不過田七不知道的是。
哪怕王戰已經預測到了這一幕,王戰也同樣無可奈何。
想要保密,想要算計,就必須要把消息壓制在一定范圍之內。
就像深埋在底下的泥土,愈是時間綿長,愈是芬芳四溢,醉人心脾。
這樣一來,總得給個靶子站出去向大家負責。
只能說,田七身為第一話事人。
哪怕他不愿意承擔這個責任,也沒有任何理由或者權利可以選擇去推辭。
終于。
田七喃喃道。
“你是說,我們的根據地被人攻陷了,我的城也沒了,王戰公子留給我們看守的罪犯跑了,我們所有的守衛都死絕了,然后一個宗師境界的高手還在半路上像個普通人一樣,被割掉了腦袋?”
手下有些驚懼。
“是!”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田七呈現出這樣一幅手足無措而且無能狂怒的樣子。
可是,對田七來說。
這何止是不可思議,簡直就是離奇。
離奇到田七根本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離奇到田七有些戰栗。
他的大本營丟了都是小事兒。
但那個人質呢!
那個和自己作對了十幾年的囚犯,一顆好好的大好人頭。居然就這樣眼睜睜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剮了去?
那他這些年來的自信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