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了。”手下慌忙回答道。
“死了?”江流鑄說道,“敢把主意打到江流會上來,死了算是便宜她了!”
發泄了一句,轉而對縉云流風說道:“雖然是洪猛找事在先,但他畢竟是我手下之人,死了不能就這么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這樣,你跟我打一場,無論勝敗我都不會再找你麻煩。”
“呵呵呵……江流會長,你可是先天后期,哪有什么無論勝敗?”縉云流風笑道。
“你答應還是不答應?”江流鑄不管縉云流風怎么說,自顧自地問道。他吃定了縉云流風,除非縉云流風能夠悄悄逃走。
“要打也可以。”縉云流風想了想說道,“給我半年時間,半年之后我來找你,就在城外戰一場。”
江流鑄點頭同意,說道:“好!半年之后,我等著你。”說完帶著手下去了他一貫坐的雅間。
江流鑄答應得痛快,是因為他認為縉云流風不可能在短短半年之內突破,甚至連先天中期圓滿也達不到。反正早晚都能給縉云流風一個教訓,用不著著急。
而縉云流風說出半年之期,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根據自己的修煉速度,估算半年之后自己差不多能夠突破。就算不能,也只差臨門一腳,正好可以借助跟江流鑄的戰斗來突破。
至于是否會受傷,縉云流風認為最多只是受點輕傷,真要應付不了,難道不會認輸?反正江流鑄要的是面子,而縉云流風也沒傻到胡亂為了無謂的面子拼命。
吃飽喝足回到院子,縉云流風搬出琴彈了起來,正在彈奏,白馬卓異來訪。
白馬卓異說道:“呵呵,你剛剛跟江流鑄定下戰斗約定,現在卻有閑心彈琴。”
“呵呵,戰斗是在半年之后,時間還早。”縉云流風笑道,“并且也沒什么好擔心的,打不過大不了認輸不就行了?眾目睽睽之下,他應該還是要點臉的,不會我認輸了還繼續攻擊我。”
“還是得小心一點,江流鑄畢竟是先天后期的修煉者,如果到時候你沒有突破,我認為你還是直接認輸為好。”白馬卓異說道。
“嗯,白馬兄你這個建議不錯。”縉云流風笑道,“要是到了那天我直接認輸,怕他臉都會氣綠。”
“也是!”白馬卓異笑道,“他是打算好好教訓你一頓,警告其他人惹到江流會的下場。”
“不是惹到,而是反抗!”縉云流風說道,“他是以我為例,警告其他人反抗江流會的下場。”
當然了,縉云流風并不相信江流鑄這么護短是為了手下好——對于修煉者來說,手下是用來利用的,死活他們哪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