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沉迷酒色,意氣用事;花滿樓心慈手軟,太重感情;狄光磊剛而無謀,自高自大;葉孤城清高孤傲……
當今武林,唯有一個人武功、智計、謀略、人脈都是絕頂,那便是我——金九齡,這個江湖,早晚是屬于我的!”
公孫蘭道:“未來的武林盟主大人,您要不要回頭看看?”
金九齡回頭一看,門外站著一個人,不是別個,正是陸小鳳。
陸小鳳冷冷的說道:“我是陸小鳳,不是陸小豬。”
“你……”
“忘了和你說了,我早就和公孫蘭認識,也早就知道繡花大盜是個男人,你越是把嫌疑引向紅鞋子,嫌疑就越大。”
金九齡冷笑道:“那又如何?我十三歲入公門,到如今已三十年,從來沒有做過一件枉法的事,無論你們怎么說,都絕不會有人相信!”
“是么?你似乎忘了,我還有幾個好朋友。”
話音未落,狄光磊的聲音傳來:“金九齡,我可不是剛而無謀的莽夫,就在剛才,你的心腹孟偉已經交代了藏寶的位置,你已經沒機會了。”
江重威喝道:“我與你相交數十年,想不到你竟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常漫天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若是真的明白這道理,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華一帆氣得全身發抖,想說話,卻說不出。
花滿樓溫和的聲音緊跟著傳來:“束手就擒吧,朝廷會給你公平的審判。”
金九齡嘆了口氣,道:“棋差一著,滿盤皆輸,想不到我金九齡竟有今日!”
狄光磊冷笑道:“一個人最該懂得的就是‘知足’,你不懂這個道理,什么都要最好的,不做點副業,哪里的錢揮霍,以前拿得少,做的干凈,這次沒話說了吧?”
金九齡滿臉猙獰的說道:“我還沒輸,我手中還有籌碼,薛冰還在我手中!陸小……”
話還沒說完,公孫蘭突然站了起來,揭開了易容面具,譏諷道:“你剛才說,誰在你手中?”
“你……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你?”
“怎么不可能,忘了和你說了,我薛家的先祖,便是唐時公孫大娘的弟子,劍舞絕學世代相傳。”
這話聽聽就知道是狗屁,一來薛家沒那么厲害的武功傳承,二來公孫蘭用各種馬甲作案的時候,薛冰還沒出道呢,年齡差了太多。
只不過金九齡已經失去全部籌碼,來不及細細思索,癲狂的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我還沒輸,沒輸!狄光磊,你不是喜歡比武么?我要和你比武!
我若輸了,心甘情愿地束手就縛,你輸了,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給我留點名聲。”
卻是他自知必死,想要保全身后名,激狄光磊決斗。
狄光磊道:“可以,在哪兒動手?”
金九齡道:“兵法有云:存之亡地而后存,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已經是甕中之鱉,不如陷入更大的絕境,以此逼出全部潛能,就在這里動手。”
陸小鳳等人退了出去,既是尊重,也是不讓兩人受到任何干擾。
“動手之前我有最后一個問題。”
“你想問我有沒有得到《嫁衣神功》?我得到了,但我沒敢練,和《削香劍法》一起,放在我的藏寶庫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