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兩個小時之后,一個三十五歲左右的婦人帶著格蕾再次來到小湖邊,看到仍然坐在石頭上的羅伊。
能看出來格蕾和這位婦人都哭過,但是婦人很好地控制住了表情和妝容,已經看不出來多少痕跡。
“你就是那個把一切告訴我女兒的羅伊吧?初次見面,我是瑪格妲蕾娜,格蕾的母親。”
羅伊站起來行了個禮,回應道:
“你好,我是羅伊·恩茲華斯,擅自用LogosReact調出了和您相關的記錄,并且告知了您女兒,還請見諒。”
嘆了一口氣,瑪格妲蕾娜無奈地說道:
“我和魔術師打過招呼,不論是你,還是那個哈特雷斯,都是這樣的人,總有著奇奇怪怪的手段,總是防不勝防。
既然你看過記錄,應該知道我數年來的努力是為了什么,我辛辛苦苦做了一切,現在這個計劃被你得知了,你有什么打算?”
瑪格妲蕾娜知道眼前這個少年肯定不是閑著沒事才找自己女兒聊天的,既然他主動和格蕾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必定有所圖。
羅伊點了點頭,伸出右手,一根魔杖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正是他的魔杖思達普。
輕輕晃動一下,魔杖變成了一把工,再晃動,變成一把長斧,再晃動,又變成了一把童話書。
“寶具——是魔術歷史的瑰寶,是神秘中的神秘,是魔術禮裝的頂點,每一個寶具,都是其對應神秘的結晶,其中亞瑟王曾經掌控的寶具——圣劍、圣槍和劍鞘,更是具備格外的意義。
現在,不僅格蕾自己身上流淌著源自千年之前、遠超任何保菌者家族的神秘,更是圣槍承認的唯一使用者。
同事,我還可以告訴你,我還掌握著亞瑟王的劍鞘,但是除了亞瑟王之外沒人能夠使用。
既然格蕾能夠得到圣槍的承認,那么說不定也能得到劍鞘阿瓦隆的承認。
不論是亞瑟王,還是圣槍與劍鞘,這些對于一名魔術師,尤其是我的家傳魔術對應的課題,有著致命的誘惑。
對于我來講,想要讓圣槍和劍鞘發揮作用,就離不開格蕾的幫助,相比于復活一個千年前的人物,我還是更傾向于和一個沒有被歷史束縛的人打交道。
而且我的老師參加過第四次圣杯戰爭,我也對第五次圣杯戰爭有些想法,真的想要見亞瑟王的話也不是難事,以我和老師對亞瑟王的了解,她絕對不會愿意通過剝奪一名少女的性命來在這個時代復活的。
再者,我對于LogosReact頗有覬覦,想要獲得其使用權限,這也是我這些天在做的事情,不過這個東西畢竟是阿特拉斯院的,因為契約,他們不得不將其出借,直到亞瑟王復活,或者計劃完全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