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陳龍不打主動下場休息,一個身穿短袖背心,白色錦布紅色玫瑰花圖案馬褲的青年主動走了出來,抬步跳上鐵鎖,走到擂臺上,看著擂臺四周的人,那是一臉邪笑。
“各位,刑家,邢文淵再次有禮了,如果有興趣上來切磋,文淵求之不得!”邢文淵非常高傲,眼中根本沒有把別人當成一回事。
他的話落下,場面變得非常安靜,好像沒有人愿意上去跟他比試。
“五年前獨孤家大公子,獨孤晨跟我堂哥拼了一個兩敗俱傷,五年過去,獨孤家這是無人可用了?”邢文淵不屑的聲音,那是尖酸刻薄,直接把謀頭對準獨孤家。
獨孤影是一臉為難,因為她大哥沒有來,二哥需要一天時間才趕到,現在獨孤家手里的三個選手,實力不足以戰勝邢文淵。
獨孤影看著刑文淵,她真想跳上去,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是刑文淵的對手,選擇閉嘴。
獨孤宇做為獨孤家家主,看著邢文淵那一臉輕慢,高傲,不屑的面孔,他心里非常不爽,可是獨孤家老二要明天才能趕過來,以武會友第一天,獨孤家也就三個雜魚角色,充當人數。
獨孤宇抬眼看著孫女,獨孤影。
“可以幫幫我嗎?”獨孤影走到陳龍身邊,伸手拉扯陳龍衣服。
“我打不過他,幫幫我,我二哥明天才能趕到!”獨孤影這是求陳龍幫忙。
陳龍剛從擂臺上跳下來,本來想看看西洋記,了解一下華夏古武世家這幫人的實力,可是看著獨孤影那委屈的樣子,他憐憫之心爆發,這就是大男人主義在作怪。
“他家有什么好東西?”陳龍上去幫助獨孤影,也需要借口,畢竟自己剛才可是主動讓位給別人出場的。
“刑家,有一把君王古劍,你如果......”獨孤影眼眸眨動,一句話說了一半,閉嘴。
“你隨便派一個人上去打一場,不就行了!”陳龍看著獨孤影為難,那是開口支招。
“你不知道,刑家跟獨孤家有點過節,就算我派人上去打,輸了一場,他還會繼續擠兌,一個家族只有三個名額,三場比賽輸了,獨孤家五年三分之一的資產就沒有了!”獨孤影不笨,聰明著呢,怎么可能不知道邢文淵想干嘛。
獨孤家五年三分之一的收入。
“幫幫我唄!”
“獨孤影,記得欠我一個人情!”陳龍嘆了一口氣,決定幫一把。
他跟獨孤影關系還可以,看到朋友被人欺負,怎么能不出頭。
“好!”獨孤影點頭承認,自己簽了陳龍一個人情。
陳龍抬步走到鐵鎖上,幾步走到擂臺上,看著邢文淵。
“我記得你剛才主動下去,現在跑上來,想干嘛,想揍我?”邢文淵看著陳龍去而復返,一臉冷笑。
對于陳龍主動下場,自己上場,陳龍又跑上來,那是心生不滿。
“不好意思,我呢本來,也沒有打算上來,不過剛才有個妞,告訴我,拿到君王古劍,今天她就是我的,還聽說君王古劍在刑家,所以我又跑回來了!”陳龍伸手摸著鼻子,那是一臉不好意思。
表情讓人想揍他。
“拿君王古劍泡妞?”邢文淵看著陳龍,那是牙齒咬緊,一肚子火氣,君王古劍是刑家老爺子的收藏品,價值雖然不值幾個錢,但是那可是刑家老爺子的命根子。
“小子你現在下去,我就當你沒有來過,不然丟臉了,那可就慘了,郭家,鐵家,慕容家,三分之一的資產,你不怕他們撕了你?”邢文淵語氣警告陳龍,不要自討沒趣,管他閑事。
“不好意思,這一場我不是代表鐵家,也不是慕容家,更不是郭家,我剛才聽到雪傾城說,娶她的聘禮,必須有君王劍,你只要把君王劍賣給我,我立馬就走!”陳龍不想給鐵玲瓏,慕容嫣然找茬,那是禍水東引把矛頭對準雪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