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展咳血,說出這樣一句話。
現場的修士再次震撼,荒,這么年輕,已經是斬我境界中期的修士?讓人難以置信!
難怪他可以一招擊敗金展,這不僅是因為手段高明,還因為在境界上占據絕對優勢,可以碾壓!
這是何其可怕的事,荒比金展還要年輕幾歲,在這個年齡段,多半前無古人了,最起碼在這一紀元疑似超越了歷代所有前賢!
“小昊昊現在好厲害。”
“小昊昊自然厲害了,他未來可是能夠一劍斬萬古的存在。”
“這一章看的真爽,就喜歡看這種裝逼打臉的情節。”(裝逼,大雍世界已經有的詞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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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鼎橫空,一個人踏在上面,俯視天下,絕世無雙,身子修長挺拔,滿頭黑發披散,瞳孔深邃,英氣蓋世,仿佛主宰世間。
大鼎古樸,由多種仙金混合萬物母氣鑄成,在它吞吐間,一顆又一顆大星在周圍轉動,而在鼎口上方更是有一片星河,璀璨無比,隨著它而起伏。
……
只是,一位名宿輕嘆,道:“我們的命運,無法寄托在他人身上。就是他有心出手也無力,不屬于同一片時空,真要碰撞,后果難料!”
……
“真想殺了你,再回去。”
一聲輕嘆,踏鼎而行的人開口,帶著遺憾,還有些許無奈。
這樣的話語,震驚四野!
帝關,城墻上,一群人激動,振奮,那是何等的狂霸,張揚,絕對的蓋世高手。
金背莽牛很張狂,那是基于安瀾的威名,讓人憤怒。而這個人的輕慢話語,是源自那無敵的氣概,令人敬畏。
可謂石破天驚,這個人在動念頭,想殺掉安瀾!
異域,一群人發呆,千百萬大軍都震撼,簡直不敢相信聽到的這一切,那個人太囂張了,居然敢如此說話。
“你盡可來試試看,哪怕我背負天淵,需一只手托著原始帝城,我安瀾一樣無敵世間!”
安瀾淡淡的笑著,他極度的自負!
“這踏鼎而行的人肯定是葉天帝。”
“再次看到葉天帝,淚目。”
“安瀾太會裝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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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人很模糊,盤坐大道之花上,仿佛從未來俯瞰而來,回首間,得見石昊真身!
城墻上,神色異樣、不太對勁的除卻魔女、石昊外,自然就是葉傾仙,她精致而無暇的面孔上不斷有淚水滑落。
周圍,一群人都不解,因為她不像石昊的發呆,可以解釋,她這般哭泣是為什么?
葉傾仙平日如同精靈一般,從來沒有露出過這種神態,張了張嘴,仿佛要喊出什么,但又閉上了。
……
“一滴血,十滴、百滴又如何?”
安瀾平淡,一手托著原始帝城,一手持黃金古矛,神威蓋世。
他靜靜的站在那里,光彩流轉,神芒萬丈,震懾天上地下!
“走吧,久留在這片時空,對你自身無好處,說不得我不留你,你自身也要折殞!”
安瀾冷漠開口。
……
“這已經不是荒,是那滴血!”
有人開口,做出精準判斷。
“誰在稱無敵,哪個敢言不敗?帝落時代都不見!”
石昊的話語,帶著凌厲,還有一種滄桑感,仿佛一位帝王從遙遠古代走來,復蘇后見證桑海桑田,喝問青天。
“那滴血被你所得!”
安瀾冷漠的看向對面那個年輕人。
“是!”
石昊回應,在回答這個字時,他自主開口,很清醒。
“一滴血也想作亂?”
安瀾目光冷幽幽。
“非作亂,鎮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