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和凱莉便出現在了那個酒吧的后巷,已經有幾輛警車停下了,是比利通知了警署,警署調了夜間值班的警員過來。
“組長!”
“凱莉組長!”
“……”
那些警員見到凱莉立一個個都和她打招呼。
“組長,胡先生,你們來了。”比利見到兩人也滿臉焦急的上來述說:“是一個滿臉是傷的女人,我用槍打中了她,她卻根本沒事……。”
“讓我看看標記!”胡青直接朝比利道。
比利點頭,將自己手臂上的標記遞給了胡青看。
那剪刀一樣的圖紋一眼就給人一種邪氣的感覺。
一旁,柳箐箐看突然開口:“胡先生,這圖案上帶著一種讓我不舒服的氣息。”
這話讓胡青皺了皺眉,然后又看向了那具女孩的尸體,她身上已經都是血,脖子處有一個猙獰的傷口,身手好幾處血洞。
四周是一地的精鹽,上面還留著燒焦的腳印,比利用這些精鹽救了自己一命。
這也讓胡青知道,比利說的這個女人力量應該不是太強,不然單單這樣撒精鹽不可能讓對方退走。
可這家伙倒是記仇,直接給比利標記上了,顯然想再找他麻煩。
如果對方要再找上門倒是正好給他送經驗。
不過,現在要搞清楚對方是惡魔還是幽靈,這要解決的辦法不一樣。
胡青讓凱莉拿來一份現場報告看了一下,就發現了重要的線索,比利打中那個女人的子彈全都被在現場留下痕跡。
這也就是說對方不是幽靈,不然的話子彈就直接穿過去,然后會在四周墻壁上留下彈孔了。
這樣的話,必須要先回去調查一下這惡魔的底細,看看什么惡魔會給人留下剪刀的印記。
凱莉將現場交給了那值班的警員,然后和胡青帶著比利先回去了別墅。
將車在院子中停下,胡青就道:“比利現在被標記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在別墅四周撒了一圈精鹽。”
“胡先生,這個交給我。”比利立馬自告奮勇,然后打開自己車的后備箱的精鹽。
胡青看到了后備箱的一袋袋精鹽不由的愕然。
或許,那個女惡魔不僅僅是被現場撒的那些鹽逼退的。
比利上次和胡青在這別墅做過撒鹽圈的事,這一次倒是輕車熟路。
回到別墅大廳,胡青就開始上網查找那些神秘傳說中關于惡魔的資料,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凱莉和比利也在旁邊幫忙,
可一夜過去,他們倒是找到了一個和剪刀有關的惡魔資料,卻完全和比利描述的這個女惡魔扯不上關系,找不到來源就有點麻煩了。
第二天一大早。
凱莉又接到了警署的電話。
掛了電話后,她就皺眉的朝胡青道:“胡,3個小時前還有一個司機遭到了一個帶口罩女人的襲擊,也許是同一個人。”
“去醫院看看!”胡青聽到消息直接帶人前往了醫院。
被襲擊的是一個白人中年。
凱莉見到對方就直接拿出警官證進行詢問。
白人中年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的遭遇說了出來:“我是連夜開車回來,一進入波斯坎區就遇到了一個女人攔車,我出于好心載了對方一程,可誰知道對方根本不是人,突然就從我的副駕駛位上消失,然后滿頭是血的出現在了車前方……”
說到這,白人中年停了一下,訕訕的道:“警官,你們相信我說的是真的,而不是撞到腦袋神經錯亂了?”
胡青皺了皺眉,問道:“你能描述一下女人的樣子?”
白人中年解釋道:“對方帶著口罩看不清樣子,不過是一個黑人女孩。”
這顯然和比利遇到的女人不一樣。
比利遇到的那個是白人。
可看中年男子的樣子也不像是撒謊。
難道這是有兩個家伙同時出現?
而在這時,凱莉卻再次接到了一個電話:“what?又有一個?”
出了病房,凱莉就朝胡青道:“又出了命案,一個年輕人昨晚和2個女孩在開**派對,早上他死了,2個女孩報案了。”
“她們卻說昨天是有三個女孩,可警署的同事現場勘察的種種痕跡都沒有第三個女孩的存在,關鍵房間里有*粉,懷疑是她們嗑多了。”
“???”胡青聽到這話顯然驚了。
這特么搞什么?
不可能一次性同時出現三個經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