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家王行佐弄出來的,這位王行佐上次誣陷齊王,不是被革職永不錄用了嗎...誰知道這個家伙居然懷恨在心,上次在家中舉行了一次茶宴,我也去了。
就是他在茶宴上提到了與民爭利的事情,哎...真沒有想到,害到我家了。”
“長緒...!”崔長順問了一聲:“這個肥皂和香皂我們一月要賠多少錢?”
“哎...!”只聽崔長緒嘆息一聲道:“陛下一千貫,李佑兩千貫,再加上伙食和月餉銀,一月我們最少要虧三千五百貫...!”
“什么...要虧這么多...?”崔長民無語的道:“那一年不就是快四萬貫,這誰受得了呀...!”
看著崔長民的激動,崔長緒也是微微低下了頭。
好在崔長順十分的鎮定道:“長緒...根據齊王說的一個月兩班五千萬塊的肥皂和香皂,那我們的贏利會持平呀,怎么會虧三千五百貫。”
“大哥...千萬別開兩班,李佑的一個班為八個小時,兩個班為十六個小時,如果開兩班的話,我們的餉銀和伙食費還要加一倍。
那樣我們至少一個月要多賠一千五百貫就是五千貫...!”
“那李佑這么賠他愿意呀?”崔長民看著崔長緒有些詫異的問道。
“他當然愿意...!”崔長順嘆息一聲道:“他和我們要得不一樣,我們要財,他要是心,是陛下看到他的決心!”
“而且李佑和我們賠的也不一樣,李佑一個月最多陪五百貫...就是工人的餉銀和伙食而已,我們接了這個生意之后,陛下要一千貫,李佑要兩千貫...所以才有了三千五百貫,我們賠的主要是給陛下和李佑的錢...!”
“原來如此...!”崔長順和崔長民都點了點頭。
“那現在我們該怎么辦...?”崔長民看著身邊的兩人問道:“一年虧四萬貫,家族是不會同意的,要知道我們這第二房已經岌岌可危了,大房現在虎視眈眈,就想找到我們的錯處,然后取而代之。
這次的這個錯可以說很大...!”
“我知道...我知道...如果不是知道大房的心思,我也不會這么大意了...什么都沒有調查就直接讓長緒接下這件事情,本來以為是一個擺脫大房的機會,誰知道,現在變成這樣。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將這件事情盡可能的瞞下去...尋找其他的方法去填這個虧空,順便也要結識一下齊王,希望他可以高抬貴手...三千五百貫呀,如果他愿意高抬貴手,我們就將肥皂和香皂一起還給他。
陛下的一千貫和他的虧空五百貫,我們補,這樣就能少兩千貫...!”
“齊王會這么傻...到嘴的肥肉他會吐出來...?”崔長民有些不爽的道。
“那你總要試試吧...事情已經出了,現在抱怨一點用都沒有了,長民...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一致對外,絕對不能因為這次的危機將家主的權利被一房給搶走...知道了嗎?”
“是...大哥...長民錯了。”崔長民微微躬身。
“好了...好了...就這么說定了...散了吧...!”說完,一邊的崔長順也是露出一絲疲態,他是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家的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要知道自己的父親也就是崔民干,剛剛生病好了一些,要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一定會被氣得再次病倒,所以這次的事情一定要被瞞住。
看著自己的兩位弟弟垂頭喪氣的離開,崔長順知道,自己這位長子一定要頂住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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